就在艾麗莎想要追上去的時候,突然注意到了還坐在地上的西王母。
看著她淒慘的樣子,這樣一走了之的確有些於心不忍。
艾麗莎躡手躡腳的走上前去。
“嗯……那個,要不要和我走。”
女王雙眼無神的看著她,壓根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艾麗莎隻好手舞足蹈的的比劃了起來,指了指前麵的隊伍,又指了指女王,隨即伸出了右手。
可這女王卻一點都不領情,直接將她的手推開。
“喂!你們彆走,先回來。”艾麗莎向前方的隊伍喊道。
此時唯一懂神語的婉兒正沉浸在和刑燦的甜蜜中,艾麗莎這麼一喊才突然想起還有個沉睡千年的小美人沒有處理呢。
她著實有些愧疚,一路小跑回到艾麗莎身邊。
“婉兒小姐,你和她說一下,我們不是什麼壞人,她一個人在這沙漠裡也不是事。”
婉兒點點頭,剛想開口,就聽女王打斷道:“騙子!你這個騙子,你們是魔鬼的仆從!”
說罷又趴在拉神的石像上哭了起來。
老胡和刑燦遠遠的看著情況有些不對,又折返了回來。
“婉兒,這全知之眼不是沒了嗎?他爹都死了她咋還活著。”老胡有些不解。
刑燦一邊笑一邊搖頭,拍拍老胡肩膀:“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她二十多歲的時候就被封在石棺裡了,雖然過了千年,但仍舊是個二十多歲的姑娘罷了,拉神本就是幾千歲甚至上萬歲的存在了,沒了神力死亡也是正常的事情。”
“唉,要我說彆管這小娘們了,幾千年前她大小也是個奴隸主,不對,是埃及最大的奴隸主,壓迫了多少勞動人民啊,就直接人在這兒等死吧。”老胡不耐煩到。
刑燦指著老胡連連搖手:“你啊你啊,你這就是不是曆史唯物主義了,她當奴隸主不也是曆史的局限性嗎?更何況咱們離恒天又不是不同人性的人,理論上我還是奴隸主呢,要不要把我也丟在這兒啊?”
老胡連連笑道:“嘿嘿,你這個王不就是走個形式嗎?咋地還真想讓老胡給你磕個頭啊。”
刑燦見老胡開玩笑,自然也忍不住要和他打鬨一番,按著他就要讓他磕頭。
“好了彆鬨了!”看婉兒的樣子應該是有些生氣了,刑燦二人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
婉兒再次試著將手伸了過去,想幫女王拭去淚水,奇怪的是女王這次並沒有抵抗,隻是一味的哭著,哭了一會竟然一把抱住了婉兒。
刑燦和老胡這種老直男最見不得女人哭了,一瞬間覺得無所適從。
婉兒隻好不斷的拍拍女王後背,幫他穩定情緒。
女王的淚水似乎無窮無儘,不一會便打濕了婉兒的肩膀。
“對於你父親的去世我很抱歉,我們真的不知道他的生命會隨著權利之眼的摧毀而消逝。他也許是現今活得最久的神了。”婉兒輕聲道。
女王漸漸抑製住了淚水,一頓一頓的說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們也是沒有辦法才會這樣,我就是難受,在他拆散我和滿的時候,我恨極了他,我覺的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殘忍的父親,難道就因為我的神的孩子嗎?
直到被封印在石棺中之前,我都一直在恨他,我自認為已經對這個冷酷的神明沒了一絲感情,可他最後的對不起又給了我一點父愛的希望,為什麼?他為什要道歉!”
說罷女王又哭了起來。
婉兒輕輕拂過她的頭發,在耳邊道:“好了,過去已成定數,但未來還有很多種可能,至少你還活著不是嗎?現在的世界可是比前年之前美好多了,讓我們帶你走吧。”
女王委屈的點點頭,輕輕擦拭了眼角的淚水,任由婉兒拉著走向眾人。
刑燦兩個大男人站在旁邊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雖然不是他倆摧毀的全知之眼,但也算是“功不可沒”。
婉兒拉著女王從刑燦身邊走過,從始至終女王都一直低著頭默默哭泣,看的眾人很是心酸。
二人都相向前走了十幾米了,刑燦和老胡依然不敢跟上去。
“你倆愣啥呢?”艾麗莎笑笑。
“哦,沒……沒什麼。”刑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