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刑,你說咱來都來了,要不出出去玩一玩?我看這大老美待的地方也挺不錯的嘛。”老胡說道。
刑燦調侃道:“咋地?要不要帶你去拉斯維加斯賭兩把?”
老胡高興的連連點頭:“好啊好啊,我看維加斯離著我們這兒也就四百公裡,咱開車都能去了,你和那個喬納森說說嘛,讓他派個車過來接咱們。”
刑燦笑道:“你想啥呢,真以為欠了人情不用還啊,要是乾正事用人家也就算了,你指揮人家帶著去玩這實在有點說不過去吧。”
老胡不懈道:“切,你帶我玩我還玩不了了?我不會自己去啊。”
“咋地?長本事了?你是會將英語啊還是人家洛杉磯會人會將中文啊,彆再丟了還得彆人到處找你。”刑燦調侃道。
老胡聽罷又想起了當初自己在京都街上迷路淋雨的時光了,想要反駁卻不知怎麼開口,隻能作罷。
“這裡的亞洲人挺多的吧,我這一路過來看見十好幾個呢。”艾麗莎說道。
刑燦點點頭:“的確如此,這洛杉磯是個的的確確的移民城市,城內人口種族分部複雜,相對來說也就不安全了,什麼黑幫啊,黑手黨啊太多太多了”
“哦?一聽你這就是有故事啊,快和我說說。”老胡這人年輕時候就幻想自己是黑道大佬,手底下領著幾個小混混就以為自己是黑社會了,天天以阿爾卡彭為偶像,就算到了現在也依然對神秘的鷹國黑幫充滿好奇。
刑燦笑笑道:“我這也是聽朋友說的,這洛杉磯的局勢啊還真有點複雜,這個複雜要往遠了說可就到了西進運動時期了。”
“啊?這麼遠啊?”艾麗莎說道、
老胡說道“去去去,女人家家的彆打岔,你懂啥啊,所有曆史都是當代史。”
刑燦頓了頓又繼續道:“在當年蠻荒的西部,生存下去才是唯一的目的,其他什麼都是浮雲!用一句廣為流傳的話說就是:“不像你們這些少爺,我們活下去就已經是竭儘全力了。”這也導致了那一代鷹國西部人民的務實精神以及粗獷的生活方式。這和鷹國東部前英吉利國殖民地留下的“遺老遺少”的作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管你是淘金者,牛仔,還是小鎮警長,礦主,你都要先活下去,並且保衛住自己的家人和財產。與殘酷的自然法則搏鬥自不必說,不去拚命開墾,放牧,怎麼能保證溫飽?更不用提尚未建立的社會秩序了。看看鷹國近幾年拍的這兩部比較熱門的西部片就能對當時鷹國西部的情況有一個大概了解了。
反觀鷹國東部的上流社會,南部種植園的“高富帥”們,卻還在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恐怕在他們眼裡,務實粗獷的西部人會與他們的圈子格格不入吧。
所以英劇《唐頓莊園》裡,大小姐Mary深陷醜聞之苦時,她父親對她說:”你到鷹國去給我找個西部牛仔回來,給我們提提神!
雖說是開玩笑,但也從側麵反映出,鷹國西部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不像英吉利國上流社會那樣被各種繁文縟節所禁錮。
那個時候政府的統治力還沒有涉及到西部地區,連鐵路也沒有,農民們通常隻能將成群的牛羊趕到馬路邊上去售賣。
但與此同時有很多劫匪便頂上了這幫富庶的農場主們。
當時的西部通常隻有一些聚集的小鎮,鎮上沒有警察隻會安排一個治安官,治安官也不會追捕罪犯,他們隻會管理鎮子上的治安。
而那些鄉下的農場主們得不到保障,這時候就需要一些安保力量,逐漸的放牛工人開始配槍,成為後來大行其道額武裝牛仔,平時放牛放羊,匪幫了了掏槍就射。
但長此以往下去,匪幫還是得不到治理,慢慢的治安官開始發布一些通緝令,隻要殺死通緝令上的罪犯就能獲得懸賞,這一下刺激了很多能征善戰的牛仔們。
他們不再滿足於放久,而是騎上駿馬跨上剛槍形成了一個新的職業——賞金獵人。於是長達幾十年的匪幫與賞金獵人之間的鬥爭便開始了。
最終令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雙方都沒有徹底滅了對方,而是隨著大西洋鐵路的開通,鷹國政府的勢力逐漸滲透到了西部。匪幫開始無處遁形,最終進入城鎮成為了第一批黑幫。
而賞金獵人們也漸漸失去生活收入來源,逐漸轉型成現在的保鏢和偵探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