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把案子查清楚。”
秦風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案子都已經查到這個份上了,馬上就能水落石出。倒不是為了濱城知府,而是為了濱城諸多百姓能不用每日提心吊膽,也該把這個案子的真相公之於眾。”
當然,實際上的原因還是因為秦風的小命係於此案,不查不行,隻不過這條不太露臉,所以秦風就乾脆沒說。
淩衝一聽,濱城知府都要拿他頂罪了,他居然還要查下去,心裡對秦風更加佩服,當即表態到:“好,那我淩衝也陪大人查到底,等著案子查完,我也不在這濱城繼續待下去了。哼……”
浪費著自己的時間,在這裡給這樣一個黑心腸的知府當護衛,淩衝為自己感到不值。
秦風非常欣慰,短短兩日,他看著淩衝已經差不多要“歸順”了,淩衝雖然如今打不過他了,但放在外麵依然是個武功高手。
秦風雖然厲害,但也隻有雙手雙腳兩隻眼,很多事情不能隻靠自己做,多了淩衝,無異於如虎添翼。
剛要繼續檢查銀庫,外麵匆匆忙忙跑進來一個衙役,看見銀庫的守衛躺了一地,驚訝不已,找了個沒暈過去,隻是躺著起不來的問:“出什麼事了?知府大人呢?”
“裡……裡麵……”
那衙役立刻小跑了進來:“知府大人,我等帶人搜查了秦風投訴的客棧,並沒有找到和他同來的人——呃?知府大人呢?”
淩衝眼珠子往地上一撇:“那兒。”
“哎呀!大人這是怎麼了?”
那衙役一看,知府癱軟在地上昏迷不醒,震驚不已,再看看銀庫裡麵安然無恙的秦風和萬坤明,吞了口唾沫,後退兩步要走。
可惜這個時候,淩衝已經擋在門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秦風走上前來,問這名衙役:“你方才說,帶人去了我投宿的客棧?乾什麼去了?”
“我……我我我……我說了嗎?”
衙役支支吾吾地,乾笑著裝糊塗,淩衝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單手把他整個人提了起來:“快說!乾什麼去了!”
淩衝在濱城知府衙門呆的時間不短了,他的武藝,整個衙門的人都知道。
那衙役脖子被捏的生疼,知道要是不老實回答,恐怕頸骨都要被淩衝捏斷。
知府自己都昏倒了,他一個當手下的,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當即連番求饒,把真相說了出來。
“啊……饒命啊,淩捕快饒命,是,是知府大人叫我等前去把和秦大人相識的人全都抓起來秘密殺掉,這樣就沒人能回去通風報信什麼的了。秦大人就、就能當成案犯來處刑了。”
“這是要殺人滅口啊!”
秦風狠狠地咬牙,這個濱城知府,沒本事查案子捉真凶,做起這種冒名頂替的事兒來倒是專業的很。
好在這衙役說沒有發現魏全有的蹤跡,有可能是碰巧出門閒逛去了,躲過了一劫。
不過現在就隻有他一個衙役回來稟報,說不定還有人在客棧守著,萬一魏全有正好逛了一圈回來了,豈不是撞人刀口上?
嘖!他就是一個鐵匠,秦風哪怕帶著他去北海,也沒打算讓他上場打仗,隻不過想身邊有個接受過自己現代化鍛造技術培訓的人在方便而已。
要是讓他死在這濱城了,那秦風心裡可就愧疚大了。
“老萬,快點去趟客棧看看,務必要找到魏全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