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戰到現在,吳攸率領的部隊卻還沒有正兒八經發起過一次進攻。
他們雖然也在和周沙虎對峙,可使用的手段,卻顯得那麼令人迷惑。
周沙虎怎麼也看不明白,這吳攸讓手下們在城牆上跑來跑去,究竟是想做什麼。
可不管他們是要做什麼,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做的事情,肯定是不利於自己。
想到這裡,周沙虎立刻意識到了什麼:“來人啊,接著飛天抓下去,將那些鐵棍都給我拆下來。”
所謂飛天抓,指的就是一種鋒利的爪子一樣的鉤子,可以掛在城牆上,另外一頭綁上繩索,若是拴在腰上,也可以用來幫人在各種牆壁之類的地方上下移動。
隻是,在這些人剛剛被周沙虎拋出去,卻立刻引起隱藏在暗中的投彈手的關注。
他們立刻即可炸彈朝著城牆上丟了過去,炸彈在半空中炸開,雖然沒有傷害到那幾名想要下去的士兵,可炸彈產生的震波,卻讓那城牆上的掛鉤,在這時鬆動了許多。
他們猝不及防之下,竟是直接從城牆上摔了下去。
另外一邊,城牆上的士兵們都將自己手中的東西準備好了。
他們又將一團奇怪的東西粘在了那炸藥上麵,這是秦風琢磨出來的,可以作為定時器的物件。
其實無非是一團白磷,外麵用白蠟封住。
白蠟極易融化,雖說現在天氣還比較冷,可那些士兵用手搓了幾下,就可以見到白蠟開始逐漸發軟。
要不了多久,等白蠟完全融化之後,裡麵的白磷和空氣接觸,就會開始燃燒,然後點燃引線。
而他們插在城牆上的那一個個洞裡麵的,正是不久之前,他們才第一次從秦風手中知道的雷管。
而他們這一次要做的,正是要接著雷管的為例,直接拆掉整座沙州城的城牆。
安放雷管的部隊從城牆上退了下來,吳攸也在這事朝著城牆上看了過去,卻在這時笑了起來:“既然你還想抵抗,那可彆怪我不客氣了。”
另外一邊,周沙虎顯然還沒有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們這究竟是想做什麼?”
周沙虎疑惑的琢磨到,在他身旁的其他士兵,見到這一幕也都搖了搖頭。
“將軍,我們哪裡會知道?”
“要我說的話,難道他們將這些鐵管放在城牆上,是打算下次用這些鐵管作為支撐,一路往上爬?”
眾人心中都在疑惑,另外一邊,吳攸見到自己手下的部隊都已經開始撤退,這才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周沙虎,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你再不將秦大人交出來,可彆怪我不客氣了、”
“哼,既然你這麼想見你的秦大人,有種便親自攻入城中,與你的秦大人見上一麵。”
他一邊說著,全然不知曉在自己的腳下,有什麼事情正在發生。
“很好,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隻聽吳攸一聲冷笑,周沙虎聞言,也同樣眉頭微皺,還以為吳攸打算向自己動真格的了。
可就在這時,他卻忽然看見吳攸抬起手來,竟是來到了人群跟前,隻見他雙手合在一起,組成了一個詭異至極的印結,口中還念念有詞,卻不知究竟在說些什麼。
忽然,吳攸又猛地睜開眼睛,隻見他雙手猛地抬起,竟然隔空朝著那沙州城的方向推去:“神靈助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