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眼前這將領的質問,秦風卻在這時不緊不慢的回答道:“你不是讓我黑溪城的人前來出站麼?”
“我已經站在這裡,難道還不夠麼?”
秦風一本正經的說道,可那將領聽到這裡,卻不屑的笑了起來:“你算是什麼東西?我要見的可是黑溪城的將領,可不是你這等小蝦米有資格與我說話的。”
在他看來,秦風雖然一身行頭看著威風凜凜,可不管怎麼看都是細皮嫩肉的模樣,而且看樣子不過是二十多歲。
這樣的年級,在軍隊中能有什麼樣的地位?
雖然二十來歲是一個人一生中最為血氣方剛的時代,可古往今來,大多能在戰場上有一定地位的人,至少也得是而立之年。
秦風雖然一身實力十分恐怖,可他很少去經曆那些風吹日曬,自然不會和其他戰場上的軍人一樣看起來十分滄桑。
再加上他的年齡,也讓那將領認為秦風頂破天就是個守城門的小官,這樣的人根本沒資格跟他說話。
秦風聽見這話,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可在秦風的身後那些士兵們卻都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笑聲此起彼伏,讓四周的士兵們都是一陣麵麵相覷,想不明白眼前這些人究竟在笑什麼。
眾人的笑聲愈發響亮,讓那名前來叫陣的官員終於是忍不住了,不解的問道:“你們在笑些什麼?”
“哈哈哈,你這當真是狗眼看人低。”
秦風身後,一名士兵不屑的對著敵軍將領嘲諷道:“你可知在你麵前的人是誰?如果連他都沒資格跟你說話,那我想這世上也沒有人有資格跟你說話了。”
聽到這名士兵的嘲諷,敵軍將領自然也愣了一下,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的目光落在秦風身上,上下打量著秦風的模樣,開始猜測他的身份。
一個名字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如果說眼前之刃當真是個什麼有頭有臉的角色,放眼整個北海,恐怕也隻有那個人了。
可前些日子,北邊女真國南下,那人不是去對付女真大軍了嗎,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雖然這樣的疑雲在眾人的心頭縈繞,但他們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不知你的身份是?”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秦風是也。”
從始至終一直是一語不發的秦風終於開口說話了,也就在這一瞬間,那前來叫陣的將領卻瞬間臉色蒼白。、
“怎麼會是這個煞星?”
他忽然想起草原上有關於秦風的謠言,心中有無數念頭閃過,卻一時間竟然不知自己下一步該怎麼做了。
秦風可不會因為他停手,就因此放過了他,而是在這時冷笑了起來:“既然諸位前來請戰,我秦風豈有不奉陪之理?”
她話音落下,竟然一把抓起手中天龍槍,一把往前甩了出去。
天龍槍裹挾著巨大的力道,竟然在半空中帶起一陣音爆,旋轉著一路來到了叫陣敵軍的將領麵前。
雙方之間雖然相距百米,可這百米的路程,卻隻用了短短幾個呼吸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