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楚辭不但不賦稅,還隱瞞江南縣的事情不肯上報,此人心地不純,很有可能是對陛下不敬不服啊。”
言外之意,楚辭留不得。
這也是屈博的一點個人小恩怨了,畢竟在江南縣的時候,他可是沒少受楚辭欺負。
白明哲聞言卻是輕輕搖了搖頭:“你是想說他密謀造反?”
一聽這話,屈博連忙把頭低了下去。
他可不敢明說。
“嗬嗬,他不會。如若他有這個想法,就不可能這幾年一直守著江南縣不肯擴張,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招兵買馬,甚至吸引彆縣的百姓過去,壯大自己的實力。”
“但他非但沒有這樣做,還處處排擠外鄉人,擺明了就隻是想偏安一隅罷了。”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想起這句詩,白明哲已經是心潮澎湃。
他雖然是個武將出身,可為了當得起天下的君王,也沒少在詩書上下功夫,尤其是還寫得一手好字,平時很喜歡對對詩,寫寫詞。
所以這首詩裡所表達的意思,他一下子就感受到了。
能寫出這種詩的人,一定不會對他不敬。
“楚辭的事先暫緩,等我整頓好宮裡宮外的事情,再好好考慮應該如何安置他。”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接進京城,讓他輔佐自己,輔佐太子。
可楚辭也曾說過,他風頭太盛的話容易招妒,到時候,未必護得住他。
“對了,那批酒運過來了嗎?”
“回陛下,第一批三日前已經到了京城,此時正安置在城郊的一處庫房中。”
白明哲聞言立即欣喜地站起身來:“好,我們的國庫終於可以充實起來了!”
……
京城鬨市區。
隻聽刷的一聲,兩條紅色布綢從天而降,上麵寫著十個大字。
“天庭玉液酒,一百兩一壇!”
周圍老百姓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圍了上來。
“什麼酒,竟然一百兩一壇?”
“天庭的玉液酒?哈哈哈,這是騙傻子嗎,天庭的酒,怎麼跑到咱們人間來了。”
“這家酒樓以前沒見過啊,新開的嗎?”
這時候,隻聽當的一聲鑼響,一個衣著板正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他負著手,看著街上的人群,朗聲道:“承蒙諸位抬愛,我們六糧液酒樓今天正式開業!”
話音剛落,一陣鞭炮聲應聲而起。
他隨即笑道:“咱們酒樓隻賣一種酒,這種酒便是咱們當今聖上喝了都說是瓊漿玉液的六糧液!每天隻賣十壇,前麵九壇,每壇一百兩紋銀,這最後一壇,價高者得之!”
“現在,就正式開始售賣了。”
說完掌櫃的立即走進酒樓,沒有再出來。
圍觀的人不由得麵麵相覷,一壇酒賣一百兩,這不擺明了坑人嗎,誰會買啊?
但是這人竟然說當今皇帝喝了都說好?
這有點邪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