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刑兵這幾年等於忙活忙活白忙活。
好心辦壞事。
折騰得百姓每天累得要命,還一件事沒給百姓辦成。
這也是刑兵還能安安穩穩留在新州的原因。
要是他真做出什麼成績來,估計早就被其他的官員聯合王誌仁一起趕走了。
楚辭聽完刑兵的話,不由得哈哈大笑。
“你的每一個想法都是好的,隻是技術上有一點問題,稍後我去考察一下,指點一下,找到你的問題所在,逐個擊破,以後你那個衡山縣,就能蒸蒸日上了。”
“好了,關於這些,刑兵已經講得很具有代表性了,我想,你們也應該知道我想聽的是什麼內容了。”
“這些話,我不想再當麵問你們,但是,你們必須要去行動,必須要去做,接下來,我第一站會先去衡山縣,為期十天。”
“十天後……你,你叫什麼名字?”
楚辭忽然抬手,隨機指向了坐在刑兵對麵的官員。
那官員渾身一抖,連忙起身道:“回大人話,屬下叫聶知行,乃是鎮安縣的知府。”
“哦,那十天後,我就去鎮安縣,這十天的時間裡,你給我好好準備好好乾,要是等我去了,被我發現這十天你玩忽職守,故意瞞騙於我,我可不會放過你。”
聶知行冷汗涔涔,連忙道:“謹遵大人命。”
“記住我的話,以前你們做了什麼我不會再追究,但是如果我到了這個地界,你們還是死性不改,就不要怪我下手無情了。”
“吃吧喝吧!”
這一場宴席,除了刑兵,每一個人都是戰戰兢兢,無比恐懼。
他們摸不透楚辭到底是什麼意思,也摸不透楚辭這話到底是認真的還是騙他們的。
萬一他們當真相信了楚辭,覺得他不會再追究以前的事情,懶得去遮掩,暴露在了楚辭麵前。
楚辭忽然拿他們是問,到了那個時候,他們還有回頭路嗎?
宴席結束後,楚辭回房休息去了,一堆官員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聚集在了王誌堅的房間裡。
“王大人,這個楚辭,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說什麼以前的事既往不咎,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何止這話不可信?他還說要帶我們脫貧致富呢!”
“就是,陛下派他來這兒,說明陛下也知道了咱們這不怎麼乾淨,那楚辭怎麼會不知道?他既然知道,就也該知道咱們並不窮,那他還說什麼帶咱們脫貧致富,這不純屬胡說八道?”
“要我說,咱們還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按照之前商量的,和他鬥法上一段時間,摸摸他的底細再說吧!”
一群人商量來商量去,都覺得楚辭給出的提議和警告不太靠譜。
不像是真的。
他們如果真的相信了,傻了吧唧的按照他說的去做,估計到最後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還是想辦法,渡過眼前的難關再說吧。
另一邊,楚辭回到房間,便見古璐正坐在衣櫃前收拾被褥。
“吃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