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大火足足燒到了第二天中午。
那裡麵所有人都死了,沒有人能活著出來,西番邦的人震驚與這院子的大火,更震驚與死去的那些人。
怎麼突然又失火了?
雖然每年都會有,但是這麼大的火勢,為何今年如此頻繁。
這難道是天要滅了西番邦不成?
就在西番邦百姓們都憂心忡忡的時候,林陽這邊正愜意,他花了足夠的銀子,讓這客棧裡的人都出去,隻有他們留下。
看著自己抓回來的人,林陽慵懶打著哈欠。
林陽的眸子泛著寒光,淺淺的笑意掛在臉上,卻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
分明那麼熱,可是那大哥還是覺得自己好冷。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本公子是什麼人,閣下應該有所猜測,畢竟本公子隻要是活著,就斷不會讓這西番邦再有嬰草,若是閣下不信的話,大可以看著,畢竟,西番邦的土地已經成為死地,再也種不出嬰草。”
“果真是你!老子就知道是你動了手腳!你……”
啪一鞭子狠狠抽在那人的身上。
疼痛襲來,那人也不禁倒抽一口涼氣,鞭子是浸了鹽水的,傷口火辣辣的疼,若非他還算是能扛的話,隻怕早就已經昏死過去。
“閣下也是能抗住事兒的,不過可惜了,本公子不想你死,你想要你知道,這嬰草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看著柳冰兒手裡端著東西過來,那人真的有些害怕了。
畢竟他是做這個的,知道柳冰兒手裡的東西不是旁的,正是白煙,若是這些白煙都用到他的身上,那他這輩子也就完了。
不,他不能這樣!他還要活著!
“你,你敢!”
“本公子為什麼不敢啊?”林陽輕笑著,示意柳冰兒將東西放在旁邊。
身邊的人了然,立馬將白煙拿起來。
黑色的膏狀白煙,若是塗抹在傷口上,自然也會隨著傷口進入肌理,到時候自然也是會上癮的。
而被白煙折磨的痛苦,他作為過來人自然是清楚。
“你!你竟然敢……唔啊!”
林陽手下的人向來是沒有廢話的,他們已經動手,直接將白煙塗抹在他的傷口處。
傷口疼的更厲害,宛如火燒一般,讓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昏睡。
極力的清醒,讓那個人痛不欲生,恨不得當場就死了。
不僅僅如此,手下的人還用白布將傷口包裹起來,這些白煙,林陽就是要讓這人自己試試,並且到時候將人帶回去,也好給青姐姐試藥。
林陽想的甚好,以至於連柳冰兒也想到了這些。
最好的試藥人,不就在眼前了麼?
林陽歎了口氣,擦拭著自己的額頭,不得不說,就算是在暗房裡,這還是有些太熱了,林陽嘖嘖兩聲。
“本公子身嬌肉貴的,還是不太喜歡這樣醃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