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進跟我一塊到了那個老人家裡,他坐在邊上曬太陽,看到了我們都到了,有個年輕人扶起他來走到外麵去了。
這是一個比較老式的屋,灶頭都建在大院,旁邊還有好些柴火放著。
我走進屋裡麵拿塊破布給蓋著些桌子啥的,再把大門關起來,怕入了灰。回頭看到了劉進和扶著老爺子出去的那個小年輕已經在動工了。
那年輕人就是他們嘴裡的石頭,長得是一表人才,還力氣大,在農村裡是一等一的上好貨。年紀輕輕的,在村裡已經是被很多有姑娘家的人垂涎了。
不過這家夥,手確實有力氣,還大。
劉進兩隻手才能握住的大石塊,石頭一隻手就握住了,手指節還修長有力。
等到中午,我們打算弄點吃的。
石頭說他回家做了帶過來,讓我們都陪著老爺子歇歇。
這前腳出了門,緊接著賣豆腐花的那個女人就來了。
原來這老爺子是這女人的養父,姑且也算是個養父,但實際上年齡都已經能當她爺爺了。
這女娃每天早中晚三頓都會送吃的來,知道我們在幫忙建房子,就給我們也做了點。
雖說是養女,能拿出來的錢有限,給了村長送過去之後,剩下的也隻夠維持生計。
本來就因為早上她說的話有點懷疑,還怕找不到跟她說話的源頭。
現在可好了,主動送上門來。
“哥哥們都在吃吧,裡麵灰塵大。”
她在大院的外麵馬路上弄了個桌子,把飯菜擺好了之後招呼我們過去。
我們倒也不著急吃,我總有個毛病,覺得飯菜太熱了很難咽下去,每次都會等到大家夥都吃完了我才上桌,也避免了有時候沒有位置的尷尬。
老爺子慢吞吞的吃完了,被安排在附近的村民家休息,我跟劉進才上了桌。
這姑娘挺懂事兒,給我們都倒了酒。
天氣開始冷了,喝點酒暖暖胃。
喝了兩三杯,也吃了好些東西,我才問:“早上你說的什麼話?我沒聽清。”
我故意的,想讓她重複一遍。
“救救我。”她看著我,眼神真摯:“等你們出去的時候,帶上我。”
我聽得雲裡霧裡的,劉進更是不敢亂插話。
我假裝看著碗裡的東西,嘴巴說道:“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說大馬路上,但實際上車不多,這個點了大家夥都在做飯人來人往的也少。我就怕隔牆有耳,估計裝得像不是在跟她說話一樣。
“這條村子特彆的邪乎,會偷人的記憶。”姑娘也假裝不是和我們說話,垂著頭夾著菜。
姑娘告訴我們,這村子住的都不是人,而是黃皮子。
這就符合了當時阿義被黃皮子叼走的事情了。
難怪我說這裡的人怎麼都是一臉死氣沉沉,也不願意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