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了之後我們特彆的困,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跟著喬克回了他家。
我壓根就沒有想起來蠱蟲的事情,當天夜裡我又做了個夢。
我還是夢到了那個穿著黑色裙子的姑娘,這一次她不像上一次那樣子跟我敵對。咱是說話的聲音軟了不少。眼睛都哭紅了,委屈巴巴的問我他爹是不是真的死了。
“你爹是君叔嗎?”在夢裡,我問她。
她點點頭告訴我:“昨天那個黑白無常說你會養我,你今天也給我喝了你的血,如果我爹真的死了,你真的會養我嗎?”
“我隻能答應你找個地方安置你,因為我是城裡的人,不是這寨子裡的,我沒有辦法把你帶到城裡去。”我有點無奈,但我不敢答應她。
後麵又做了什麼夢,我都不記得了,天快亮的時候,他們叫我起床幫忙。
常青樹已經拿上了,劉進捧著裝滿了生命樹灰燼的瓷缸跟著喬克上了山。我和沈慕確實沒有分配到什麼任務,也隻好跟著他們一塊兒上山。
山下麵也依然熱鬨著,但是是兩個不一樣的情況。
山下麵的寨老正在忙活者艾利的生辰,明天就是艾利的十八歲歲成人禮,整個村子裡麵都把這件事情看的特彆的重。
那是因為艾利沒有兄弟姐妹,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她將會是這個寨子百年一遇的女寨老。
在我看來,君叔的入葬儀式有點草率。可畢竟這裡是彆人的地方,跟我們漢人的也有點不太一樣。
忙完了君叔的入葬,我就去了君叔家裡。跟喬克說是去打點遺物,實際上我去看蠱蟲。
她看上去餓極了,餓肚子的它看起來也沒有像昨天那麼的胖。
按照以往看書的經驗,我把自己長得紮眼的劉海修了修,拿紙接著,用火燒成了灰,給蠱撒了進去養蠱的盅裡。
我還以為蠱光喝血,沒想到灰它也吃。
看著它又開始變胖,我好歹放心了。下午還有事兒,我就不多留,等晚一點我再回來喂它。
剛走出君叔家裡,我就迎麵看到了沈慕。
沈慕一看到我就著急,大喊道:“宋殿卿,你不要多管閒事。”
我知道他指的是關於喂蠱的事情,我沒好氣的又跟他解釋了。
“如果不是我夢到了黑白無常跟那姑娘是我能養它,我還真不管呢!”我被沈慕拖著走,他氣得牙根癢。
腳上走得著急,嘴上說:“以後不給你離開我半步。”
“不是,這是要去哪兒?”我一下沒搞懂,掙脫開了沈慕。
沈慕也停下腳步來,認真的跟我說:“蠱這種東西邪乎的很,你沒事不要碰。”
見他真的著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不碰,我答應它找個人收留。現在我就要去找,你彆急。”
隻不過這一時半會的,去哪兒找人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