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們來說,紙人比戲班子好用多了。
外公曾經教過沈慕如何控製紙人去解咒怨。
用同樣的控製術,似乎比請一台戲班子好用得多。
畢竟戲班子來了,我們還得注意他們的安全。
就這麼決定了,我們把小紙人拿符水養了起來。
紙人的性彆我們不能控製,隻能說養出來是什麼就是什麼。
隨後每個紙人都在日月精華下長成了胖嘟嘟的小紙片。
一直都是沈慕去打理的,沈慕拿了幾個一吹起,果然就搖身一變成了幾個黃花大姑娘。
後麵的幾天,我們兵分好幾路。
沈慕負責養著紙人;我和劉進喬克林安則負責搭戲棚子;艾克和曉彤則在巫師家裡看那朵用布做成卻被巫師用盆子養起來的黑蓮花。
這件事隻有我們參與的幾個人知道。
越是多人知道,到時貨圍觀的人就會越多,我們怕到時候控製不住場麵。
大馬猴果真就是好事。
索勁爾不在,他一個人沒事,就在到處逛。
我們在平原搭戲棚子的時候,林安就看到他坐在樹丫上翹著二郎腿吃果子。
雖然說他穿著綠色的上衣,可他小短褲是紅色的,在茂密的林子裡特彆的礙眼。
“你知道嗎?那個大馬猴是個男娃。”
那日我們烈日當空的,脫了上衣在搭棚子,還差那麼最後一點就要完工了。
林安這話讓我一下來了興趣。
“怎麼?你還扒拉人家褲子看了?”我笑著停下手上的活兒,接過來喬克給我遞來的水。
林安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笑著說:“看是看了,倒不是我扒拉的。他估計太熱了,自己脫光了在森林裡躺著。我背著柴火回來的時候看到的。”
大馬猴是男是女我們確實是很關心的。
傳說大馬猴是個天生好色,若是個男的,我們就更好辦了。因為沈慕告訴我們,種出來的那一批紙人,大多都是女的。
“還是多虧了巫師,每天給她們念經祈求她們的性彆。果然,大多是都是女娃。”
舞台搭建好了,所有事情都準備妥當,我們打算夜裡就開始唱戲。
巫師刻意通知寨老,說是今夜不宜出門,他要做祭司活動。
寨裡也就用平原上的大喇叭做了廣播,讓大家夥入夜舉不要出門。
天快黑的時候,沈慕把紙人都吹了出來。
台下觀眾都是女娃,台上的也有一些樂器手是女的,其他都是男孩。
進天就兩場戲,三打白骨精和真假孫悟空。
等到天完全暗淡下來,我們用兩個大燈照住了舞台。
台上的白骨精身姿妖嬈。
我在附近按著望遠鏡看不遠處的樹上,大馬猴正是興奮地盯著台上的孫悟空怎麼打白骨精。
這都是沈慕選的戲,他說投其所好,孫悟空似乎比較合大馬猴的胃口。
果然啊,這大馬猴看得一個開心。
比台下那些紙人變成的觀眾還樂,雙手鼓掌,站在樹上開心的跳著,為台上的孫悟空打氣。
三打白骨精的戲碼很快就完了。
趁著中場休息的時間,沈慕拿著魯班尺在台下空地上畫了一個巨大的符。
等演到分不出來真假孫悟空而孫悟空被打的時候,說不定這熱血的大馬猴就會下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