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你也好奇,那個粉餅盒是怎麼得來的,也好奇,我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他從說到從前的宋家,便再沒有得道高人的感覺。
“這些事還要與我未出家時說起,那就太遠了,而且如今你們隻需要知道個大概就行,沒必要知道得這麼細。”
準備好了聽故事的我們:“……”
我其實很想來一句很有必要知道,但他明顯不會說。
“那我身上的圖騰也是和這粉餅盒有關係嗎?”
這個問題他倒是沒省略了,點頭說道:“是有關係,還有你會欠下陰債,也和這個有關係。”
他巴拉巴拉的解說一通,我終於聽明白了 原來他剛才不想說故事是有原因的,那就是他不會說故事。
反正知道了大概的原因,其他的就不重要了,粉餅盒沒了就沒了,知道那是一個小孩子的頭蓋骨後,我再也沒有想要去尋找的意思。
那高僧見我終於沒有想要去尋找粉餅盒的意思後,終於恢複了剛才見麵時的模樣,可是我已經不會再對他有先前那麼高的評價了。
哪怕他可能真的很有本事,而且那粉餅盒好像也是我進入這金鷹寺之後才消失不見的,或許還和這個知道我祖上所有事情的高僧有關係。
不過這一切都隻是我的猜測,具體情況是什麼樣的,誰也不知道。
“大師,我們此次前來,是有事相求。”我把宋家的事與粉餅盒拋之腦後,終於問起了重要的要緊事。
“是為這位施主前來?”高僧的視線一轉,直接在我們幾個人身上掃了一圈,而後定在朱景林身上。
這到底是直覺還是他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能力?
“大師你怎麼知道?”劉進一副驚奇的模樣問出了我想知道的問題。
“這不是很明顯的嗎?從幾位的臉色來看,他明顯臉色蒼白,唇色泛紫,一看就是有哪裡不舒服的。”
“哦,大師觀察得真仔細。”劉進哈哈一笑,竟然還誇得出來。
“……”我默默移開了視線,心裡慶幸自己沒有先問出口。
“大師說得不錯,我們確實是因為我的身體原因,所以才千裡迢迢趕來,聽說寺裡有得道高僧,可解我這無名的毛病。”朱景林一番話說完,突然咳嗽了一聲。
先前我們在禁地之中的紙紮世界中,所以他的身體好像沒有生病一樣很正常,因為那可能算是我們的意識在紙紮世界中。
後來從禁地出來後就開始趕路,他的身體便越發的虛弱了,尤其是現在,在說完幾句話,又咳嗽兩聲後,像是隨時能暈過去一樣。
高僧突然伸手抓住朱景林的手腕為他把脈 可隨後他便麵色凝重的說道:
“就這樣探查不出來,各位施主請隨我過來。”
我們麵麵相覷,拿上自己的東西就跟在他身後走了進去。
寺廟裡金碧輝煌,仿佛散發著溫暖的佛光。
而且踏進寺內後,耳邊便突然清晰的傳入一陣念經的聲音,好似剛才還空無一人的寺廟因他們的到來而突然熱鬨起來一般。
這讓人覺得很是神奇,也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