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張氣憤地說道。
“不行,我們沒有搞定倆個人之前,我們不能動手!”
蕭威沉思著說道。
“倆個人?哪倆個人?”
蕭張問道。
“第一個人,就是皇宮禁軍將軍蕭正風,他是皇後的弟弟,也是皇帝親信的人。皇宮有他把守,我們沒有十足的把握。”
蕭威搖頭說道。
“那,第二個人呢?”
蕭張問道。
“第二個人,本來不存在,如今卻存在了!”蕭威說著,歎息一聲,說:“那就是太子!”
“太子就是個廢物,有什麼好怕的?”
蕭張不以為然地說道,在他看來,範林就是個隻會享樂的廢物,以前是,現在也是!
“以前他是個廢物,如今卻是個人物!”
蕭威冷然說道,他的眸子微微翻轉,閃出一道冷光,說:“他知道掌管東營,對我們就形成了威脅!”
“東營算個屁!那裡的士兵,我已經叫原先的東營將領,把精壯的,全部調走了,剩下的都是老弱殘兵,哪裡能夠和我們西營的士兵作對?”
蕭張得意洋洋地說道。
蕭威聽了,對他破天荒第一次讚許說:“你這事做得很對!”
“這麼說,太子我們可以不用考慮了,唯一隻得考慮的人物是蕭正風!”
蕭張說道。
蕭威點點頭,說:“蕭正風這人,為人正派,平時做事滴水不露,很難抓住他的把柄;再加上又是皇帝的人,想要搞垮他,沒那麼容易。”
“我們用錢財酒色,不能引誘他嗎?”蕭張看著父親說道。
蕭威搖搖頭,說:“不能!”
“那用什麼東西可以打動他?”
蕭張咬著嘴唇,有點為難的樣子說道。
“是人就有缺點!蕭正風照樣不能避免!”
蕭威說道。
“哦,什麼缺點?”
蕭張忙問道。
“蕭正風這人,最講恩義,隻要我們對他有恩,我們就有辦法搞定他!”
蕭威有點得意地說道。
他覺得自己很聰明,因為,他做事總能夠從人性出發,像蕭正風這樣的人,他都有辦法拿下,想到這裡,就頗為得意。
“我們怎麼樣才對他有恩?”
蕭張不解地問道。
“十幾年前,他的師傅沈老反對喜公,想阻止喜公上位,結果,喜公上位了,把他的師傅打入了死牢!”蕭威說著,陰眸一轉,說:“隻要我們把他的師傅從死牢裡救了出來,他還不要感激我們?”
“對,對!”
蕭張大喜,說:“還是爹爹有辦法!”
“等到我們舉事的那一天,我們把蕭正風請來喝酒,他能不來嗎?”
蕭威說著,哈哈一笑,說:“隻要他來喝酒了,不就被我們抓在手裡了?”
“那時候,我們再攻打皇宮,那就是硬鐵撞枯木,摧枯拉朽的事了!”
蕭張說到這裡,不由也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