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林聽到衛惠公說出不肯投降的話，當下說：“敗軍之將，不可以言勇也，同樣，亡國之君，還有什麼資格談羞辱！”
衛惠公聽了，沒有說話，心想：“如今我為魚肉，你為刀俎，朕還有什麼好說的！”
範林看在他是衛姬父皇的份上，當下說：“看在衛姬皇後的麵子上，朕不殺你！可是，你不肯投降，害朕浪費了那麼多炸彈，此罪不輕饒！”
“你想把朕怎麼樣？”
衛惠公問道。
“你一個亡國之君，還有什麼資格說朕字！”範林瞪了他一眼，說：“以後改回我字！”
衛惠公聽了，也不敢回言。
範林想了想，說：“朕就命你為禦馬監總管吧！”
“這，這不是太監的職位嗎？”
衛惠公說道，心想：“朕寧死也不願意當這個官職！”
“你不是太監，專門幫朕喂馬就行了！”
範林冷然說道。
“你，你還不如殺了朕——，哦，我！”
衛惠公說道。
“殺你還不簡單？朕殺你，猶如捏死一隻螞蟻一樣！隻是考慮到衛姬皇後的感受，朕不殺你！”
範林說著，就要叫人把衛惠公拖下去。
這時，突然有人衝了過來，叫道：“父皇！”
衛惠公看去，見正是女兒衛姬。
“父皇！”
衛姬說著，撲了過去，緊緊抱住了衛惠公，哭著說：“父皇，女兒叫你投降，為什麼一定要反抗到底呢？”
衛惠公苦笑一聲，說：“不戰而降，會被人恥笑的！為父不想在恥笑中偷生！”
“既然不想被人恥笑，當了俘虜，不是一樣被人恥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