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愧對了主公對我的信任,葬送了東郡數萬大軍,隻能以死麵見主公。”
車胄慚愧道。
“這如何使得?勝敗乃兵家常事,何況將軍乃是東郡的屏障,要是將軍一死,那麼東郡指日之間就會被曹宇所破。”
“如果將軍真的有心,何不留著有用之軀,守住東郡,才是重中之重啊!”
親兵勸道。
“正該如此。”
“我是東郡的守軍,如果就此一死了之,害得主公丟了東郡,那我將是主公的千古罪人。”
“我要留著有用之軀,拚死阻擋曹宇進入兗州。”
“傳我的命令,回東郡。”
車胄眼中冒出一抹精光,堅定的說道。
隨後帶著手下數十位精兵,朝著東郡而去。
“快開城門。”
不過等他剛剛回到東郡,卻見整座城樓之上,死一般的寂靜。
任憑他如何的呐喊,也沒有一個人回答。
“快開城門,我是車胄。”
直到叫了半晌之後。
城門才緩緩打開。
“快快關上城門,曹宇那個賊子早有安排,如今我軍已經大敗,不能在私自出戰,”
車胄吩咐道。
也就是他現在心亂如麻,再加上黑燈瞎火的,根本沒有發現城內的變化。
甚至地上還有剛剛流出的新鮮鮮血。
............
郡守府。
“該死的曹宇,竟然如此狡詐。”
車胄一回來,就再也忍不住了,立馬破口大罵。
說著就將身上的鎧甲,脫下來扔到一旁的木架之上。
隻是等他走進大廳的時候,卻楞然的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年輕的身影,竟然坐在了他的位置之上。
看起來還有些眼熟。
但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說起來也是,車胄見曹宇的時候還是好幾年前。
再加上如今氣質大變。
跟之前的紈絝公子,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彆的。
所以車胄才感覺有些眼熟,確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而且他現在也沒有心情想那麼多。
當務之急,是要召集眾將商量對策,才是重中之重。
否則一旦曹宇趁勢進攻東郡,隻怕後果不堪設想。
當下冷冷的道。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坐本將軍的寶座。”
“來人給我拖出去杖責30。”
車胄大怒。
原本大敗之後心情就不好。
結果一回來就看到一個人,坐在自己的凳子之上。
這尼瑪哪裡還忍得住?
真當自己脾氣好嗎?
可是等了半天,卻發現沒有一個人跑進來,聽他的號令。
那些站在門口的士兵,依然如同一杆標槍一樣,站在那裡。
根本沒有任何動彈的意思。
“反了,反了,難道本將軍說的話,已經不管用了嗎?”
車胄一腳踢翻了旁邊一個案板。
心中的怒火更是噌噌噌的往上竄。
今天真是流年不利。
偷營不成,反被人家給埋伏了,損失了幾萬兵馬也就算了。
回來還發現有人坐了自己的位置,想要把他趕下去。
結果卻發現連使喚一個人都使喚不動了。
這怎能讓他不怒?
總不可能出去一趟,回來之後自己就被人家給奪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