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如果沒有絲毫的準備,曹宇怎麼可能輕易的進入荊州?”
“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打下如此之大的地盤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是傻子。”
“或許我們現在已經被曹宇給包圍了。”
“難道他在南北決戰這種關鍵時候,還敢冒天下之大不為率先進攻荊州嗎?”
“為什麼不敢?這個時候他都敢進入荊州,這個天下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事情?”
隨著曹宇的話音落下。
頓時在場所有人,全都臉色大變,紛紛將目光看向四周。
生怕整個新野已經被曹宇的大軍給包圍了。
到時候,那後果他們不敢想象。
“你........”
這一刻,不僅僅是在場的這些人。
就連高台之上的4人,包括劉備在內全都臉色猛變。
雖然他們都認為曹宇是在危言聳聽。
如果曹宇真的帶大軍進入了荊州,絕對不可能這麼悄無聲息。
劉表肯定早已經火急火燎的召集他們商議事情了。
但是誰也不敢賭。
因為曹宇敢這麼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裡,而且如此高調。
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有什麼後手。
萬一是真的呢?
他們無法想象。
“水鏡先生,今日我來此隻為黃月英,我勸你還是少管閒事為好。”
“畢竟你雖然名滿天下,但是有句話說的好,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你的嘴利,難道我的刀劍不利乎?”
“而且,就算先生要舍身成仁,但是先生難道不記得,曆史都是勝利者書寫。”
“你說我會不會讓史官把你寫成一個肮臟之人。”
“讓先生的一世英名就此淪為笑柄?”
曹宇微笑道。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一句話,你最好是不要說話,你要是再敢說話,我可不保證,我的刀劍不會砍在你的身上。
甚至把你最有在乎的名利,直接寫成一個下流無恥之人。
所以,哪怕現在司馬徽氣的吐血,但是想到那種後果,最終還是不敢再說話了。
因為他感覺眼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人。
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他相信,隻要自己再敢逼逼賴賴,眼前這個瘋子可能真的不會跟他客氣。
到時候他可就真的哭都沒有眼淚了。
不過他不敢說話,可不代表彆人不敢說話。
最典型的就是黃承彥。
在他看來,司馬徽僅僅隻是諸葛亮的老師而已,曹宇自然可以不給麵子。
但是自己可是黃月英的父親,對方多多少少都要給一點麵子吧。
至少不會用那種肮臟的手段。
所以當下在司馬徽敗北之後,立馬就跳了出來。
“曹宇,你彆想以勢壓人。”
“就算你今天權勢滔天,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沒有我的同意你也休想帶走月英。”
黃承彥冷冷的道。
“哦,我當是誰呀?原來是老丈人啊。”
曹宇嗬嗬笑道。
“誰是你老丈人,我可沒有同意,在我看來,我的女婿永遠隻是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