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
蔡妍緩緩的跳下戰馬。
一步一步的走向左賢王。
“我一直認為你心中有我？”
左賢王的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語氣苦澀的說道。
“有你，嗬嗬，如果我殺死你的親人，將你囚禁在我的身邊，你心中會有我嗎？”
“如果，將你的同胞捉到你的身邊，日夜折磨，看著你將他們的分食，你會對他們有感情嗎？”
“坦白說，我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蔡妍的眼神很平淡，就如同對著一條阿貓阿狗一般。
事實上當一個女子經曆過兩年異族的生活之後，你就會發現她的心已經如同似水一般的平靜。
也隻有在曹宇的身邊才會露出少女應有的感情。
“夫君，我祈求彆殺他，我曾經聽說過，你有一個想法，就是將人的手腳舌頭鼻子全部割掉，並且將他的眼睛刺瞎，耳朵刺聾，將它放在一個壇子裡麵組成人棍。”
“我覺得我們家裡少一個擺件，眼前這個人就非常的好，你覺得呢？”
“我倒要看看他那個時候，還會不會如同現在一樣這般硬氣。”
對於這個日夜在他的麵前將她的同胞烹飪煮熟，然後在他的麵前炫耀。
甚至逼著她認同的人，蔡妍的反應可以說是天下大部分女子都會有的。
“不，你不能這麼做。”
左賢王的眼神之中露出了驚恐之色。
“你當初在我眼前所做的不就是這樣的事情嗎？甚至比這樣的事情更加的殘忍，”
“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有何不可？”
蔡琰反問道。
“我......”
左賢王眼神之中露出了難以置信。
“噗嗤。”
可惜蔡琰，根本就不給他機會，直接一刀就砍向了他的一隻手臂。
隻不過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非但沒有一刀砍下來，反而深深的卡在了骨頭之中。
而這給左賢王帶來的痛苦，卻遠遠勝過一刀，砍下他的左臂。
“啊，我殺了你？”
左賢王痛苦的大吼，隨後一拳，狠狠的轟向蔡妍。
“滾。”
隻不過他的拳頭還沒有打過來，就直接被曹宇一巴掌給扇飛了。
隨後一槍刺入左賢王的右臂，直接將他的另一隻手給刺了下來。
“啊！”
又是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我覺得夫人的提議不錯。”
“廖化，按照剛才夫人的提議，將眼前這個人所有的一切全部給我砍下來。”
對付異族之人，曹宇根本沒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因為每一次心慈手軟，都是對待自己的殘忍。
沒有見過異族人的殘忍，是無法知道對方究竟是多麼的可恨。
因為他們就是用這種方式，同樣折磨著大漢的子民。
並且還有些方式比這種方式還要更加殘忍上百倍。
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是。”
廖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
如果是之前的話，他還會覺得曹宇語是不是有一些殘忍了。
但是現在他非但沒有這樣的感覺，甚至還覺得這樣的懲罰可能對他來說還是輕了。
因為經過了這段時間，橫征漠北的戰爭。
他對異族人的恨意再次更上了一層樓。
記得上一次攻打一個小部落的時候。
其中就有數十個中原人，他們的淒慘程度可遠遠勝過這個刑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