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燁烏冷笑一聲,麵露不屑道:“自然是不服!”
“若不是你們仗著這些奇淫巧技,還有那什麼會上天的玩意,又怎麼可能這麼快鎖定我們的位置?”
“本將軍縱橫一生,今日卻落到你們這群鼠輩手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放肆!”
武安侯劉季,氣得當場拔劍,不難看出他臉上的憤怒。
三年前,若不是仗著我大乾被四方叛亂牽製,又怎麼會讓你們在北疆耀武揚威?
秦峰連忙止住了眾人,輕蔑一笑。
“放心,本宮不殺你!”
“鑒於你在幽州所犯下的罪行,本宮會親自把你交給人民審判,用以告祭死在你手底下的在天之靈!”
“哈哈哈!”
拓拔燁烏突然放聲大笑,眼裡不由得閃過一絲陰狠。
“就憑你也想活抓本將軍?”
“無異於白日做夢!”
說罷,拓拔燁烏僅存的那隻臂膀,突然抬起彎刀準備自刎。
火銃手百夫長公孫圭,眼疾手快,直接抬手就是一槍射中拓拔燁烏僅存的那支臂膀。
身為荒州王世子的公孫圭,可是無比清楚三年前的慘狀。
這個屠夫一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多少平民百姓全都死在了他的刀下……
要是讓他死的這麼輕鬆,本世子又有何顏麵回見邊疆父老?
“拓拔老賊,你的死還不足以彌補你所犯下的罪行!”
“隻有接受人民的審判,你才有資格去死!”
拓拔燁烏慘叫一聲,隨後便認出了荒州王世子公孫圭。
“原來是你這小子?!”
“當年被本將軍追的屁滾尿流,現在有了新靠山,尾巴都翹上天了?”
公孫圭可不想跟拓拔燁烏耍嘴皮子,反倒是一臉嚴肅地朝秦峰父子行禮。
“陛下,太子!”
“拓拔燁烏罪大惡極,屬下懇請為我幽州百姓報仇雪恨!”
乾帝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同樣不好看。
上次拓拔燁烏作為北元使者,乾帝還不會拿他怎麼樣。
但如今不過一介敗軍之將,當年的賬也該好好算算了!
“峰兒,就依荒州王世子所言吧!”
“務必要替那些死在拓拔燁烏手下的百姓報仇雪恨!”
眼看自刎不成,拓拔燁烏便想到了咬舌自儘。
奈何他那點小心思,根本就瞞不過秦峰的眼睛。
“把他們全部押起來,防止他們咬舌自儘,你們懂的……”
此話一出,公孫圭等人眼前頓時不由得閃過一道精光。
緊接著一個個開始脫襪子,毫不猶豫的塞進拓拔燁烏極其麾下天狼衛的嘴裡。
“嘿嘿,小爺我已經半個月沒襪子了,老東西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吧!”
“彆動!老實點兒,小爺我的襪子也就十天沒洗!”
“誰襪子還沒洗的?這個時候還不脫,留著作甚?”
“我我我!我襪子一個月沒洗,保證夠味兒!”
說罷,一名二世祖便開始當眾脫下了鞋。
霎時間,一股濃烈的惡臭開始在四周蔓延,猶如生化炸彈一般,令人作嘔!
秦峰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自己手底下都是些什麼人?
一個月不洗襪子,你驕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