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調查清楚沒有,點睛筆的事是不是武家做的?”
李二爺跟四大家族,或者親近,或者敵對,更多的事敵對,他們之間,哪些人好說話,他早就一清二楚。
龍家家主龍應豐,就是與他關係頗好的家主。
而且前段日子他們家的點睛筆才丟失,最可能做這事的,就是武烈。
此時不利用,難道留著下崽嗎?
龍應豐聞言,微微眯眼看向了武烈。
哪怕他是老好人,點睛筆丟失這件事,依舊讓他極其憤怒。
可他隻能微微搖頭,歎息道:“武烈沒有承認。”
“嗬,這種事,還有承認的?”
李二爺說完之後,沒在撩撥。
該說的,他已經說完了,隻要龍應豐的懷疑對象,還是武烈就行,過猶不及。
就在這時,門推開了。
眾人看去,隻見聾子趙玄安走了進來。
大家看見他的樣子,微微一愣。
武烈更是皺緊了眉頭,直接問道:“聾子,你怎麼搞成這樣?”
雖然趙玄安處理過傷勢,外麵看不清,但這些人可都是西京市玄門赫赫有名的人物,一眼就看出來,他身受重傷,尚未痊愈呢。
趙玄安擺擺手說道:“不礙事。”
但武烈卻沒打算了結這個話題,繼續追問道:“你不是在臥虎山看著山神廟嗎,山下還有青蓮道長在,誰能傷你?”
問完,他突然站起身來,靈力外放,氣勢洶洶的說道:“難道是那個貫通陰陽的鼠輩出現了?他在哪,老子去把他殺了!”
李二爺眯著眼睛,平淡的說道:“武烈家主,不用這麼急,還是聽聽老趙要說什麼吧。”
“哼!”
武烈狠狠瞪了李二爺一眼,坐下不說話了。
而趙玄安則是細細打量了一眼李二爺。
李二爺與我關係好這件事,隨便問一問,就能問清楚。
因此,他才會將李二爺找到這來。
他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此次邀各位前來,主要是為了調查一個人。”
大家紛紛看向他,有些詫異。
他們這些人哪一個不是手眼通天之輩,若要調查什麼人,隻需要隨便找一個就行,何必召集他們所有人?
趙玄安自然不會戲弄他們。
所以,隻能證明一件事,那就是要調查的對象,一定不是凡俗之輩。
“是誰?”白家家主問道。
趙玄安慨然歎息一聲,說道:“此子,名為林九,乃林遠山之孫,黃誌軒之徒。”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李二爺。
李二爺麵容平靜無比,腦海裡早已浮現出各種心緒。
趙玄安瞥了李二爺一眼,將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
最後,他說道:“我以前是什麼身份,大家都清楚。十九年前,蒼山一事,是我永遠的心結。而如今,那個女人竟然出現了,還跟林九有某種關聯。因此,大家儘量將他調查清楚,這不僅關乎我,甚至不僅關乎而今臥虎山的情況,還關乎整個西京市。”
他說完之後,沒人開口,氣氛一陣沉默。
直到過了兩分鐘,白家家主才開口。
“林九,不就是跟李家走得很近的那個小輩嗎,所以李瞎子應該很清楚才對吧。”
李二爺在聽到“林九”兩個字之後,就知道今天他是免不了被人“圍攻”了,所以早就在思索對策。
此刻,白家家主將矛頭指向了他,他平靜的回答道:“他和我李家,為什麼走得近,各位不是應該挺清楚才是。”
“不不不,我們並不清楚。”
朱家家主輕笑道:“李瞎子可不要再隱瞞了,也滿足一下我們的好奇心。你連自己的能耐都沒傳給你兒子和孫子孫女,現在卻要招林九為孫女婿,我們可是詫異了好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