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中替這孫子捏了一把汗。
隻要陳壽談到錢,那就說明陳壽要開始裝X了。
下一秒,陳壽便一臉擔憂的開口道:“那確實不便宜,都夠我換一整個客廳的家具了。”
我:“%&%¥%¥#@”
這他mua的也太裝了吧……
陳壽話音剛落,我便趕忙讓他們打住。
我咳嗽了一聲,清清嗓子,問白守墨:“你白家東西丟了,關我們陳家什麼事兒?”
白守墨眼神一凝,回應道:“有人說,看見了竊賊和林兄弟,有幾分相像啊,所以我今天順便帶人來陳家,幫林兄弟洗刷冤屈。”
“洗刷冤屈?”
我嘴角一翹,反問白守墨:“我有什麼冤屈需要你來洗刷?”
白守墨眯起眼來,咬著牙道:“夜襲白家,行凶傷人,行竊偷盜!”
他這麼一說,我就不樂意了。
他白守墨帶來的人說看到凶手像我?
我呸!
這是硬要把屎盆子扣在我林九頭上才對!
“好。”我笑著點了點頭,問白守墨:“那人是誰,你把他叫出來。”
聞言,白守墨眼神有些複雜。
他想把所謂的“證人”給叫出來,但又不太敢。
畢竟,再怎麼說,都是白家理虧。
見白守墨還是沒有反應,我冷眼看向他,沉下聲來,問:“白守墨,你今天最好給我講出個子醜寅卯出來,不然想走出陳家,可沒那麼容易!”
雖然事情,就是我乾的!
可我能確定誰都沒看見呐,隻要沒人看見,白守墨說的話就純屬放屁。
想誆我?不可能!
白守墨那孫子一咬牙,朗聲喊道:“劉忠!進來!”
一聲過後,院子中,有一漢子朝客廳走了進來。
我定睛一看,這漢子不是彆人,正是先前誤以為我是朱嘯虎的那刀疤臉司機。
好家夥,白家這是臉都不要了呀。
剛才還是司機,現在搖身一變就變成了看到了我是凶手的證人?
我站起身來,看著那刀疤臉,笑著問:“聽說,就是你看到了凶手?”
那劉忠點了點頭,很是堅定的回答:“對。”
“好,很好!”我走向劉忠,讓他繼續說下去。
那劉忠也不客氣,背書似的就描述起了所謂行竊者的體型和外貌特征。
“那天晚上,我在白家大門口值班,就看到一個身高體型和林九少爺極為相像的男子,潛進了白家,我清楚的看到了那人臉上有一片黑色胎記……”
說到這兒時,我當即一聲爆喝:“夠了!”
“那我且問你,你看到的是不是我?”
劉忠低下頭去,搖了搖頭:“不……不敢確定。”
“好。那我再問你,看到了有人潛入白家,為什麼不告訴你家少爺?”
這回,劉忠徹底啞口無言。
白家要的隻是一個名頭,一個來陳家興師問罪的名頭,才不管有沒有人看到凶手,也不會管看到的凶手,是不是我!
我轉身看向白守墨,嘴角一咧,冷笑道:“孫賊,你丫挺會玩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