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眼兒瞬間反應了過來,奪門而出。
這小子,是埋屍體埋上癮了是吧?
等張大眼兒出了門,我讓李豪天給我找個藥罐子,我要開始煎藥了。
煎藥,也有講究。
若是平常的藥材,怎麼開心怎麼煎,甚至在廁所煎藥都無所謂。
但我手裡的這些藥材,畢竟天材地寶,大多就是有個七八百年份的東西,要儘量留住其中靈氣。
於是,我去到院子裡,布了個微型的小周天陣,在陣中架火架鍋,開始煎藥。
小周天陣,能最大程度上防止這些靈材的靈氣和藥力外泄。
煎藥,大概花了兩個時辰左右。
藥煎好的時候,整個院子,滿是靈材散發出來的清香味兒。
藥罐子不大,我喝胡婷還有張大眼兒三人剛好一人一碗。
張大眼兒端到湯藥的時候,也不管燙不燙,直接一口下了肚。
胡婷則比較文雅一些,先吹涼一些,才小口小口的喝。
我也不是什麼野蠻人,多少還是講點吃相的。
所以,我和張大眼兒一樣,也是一口就將湯藥給喝了下去。
這實在不是我不注意吃相,是這湯藥實在太香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唇齒生津。
聞到這湯藥香味兒的瞬間,我就已經忍不住的在咽唾沫了。
而且,這不是防止靈材的靈氣和藥力流失嗎?
一碗湯藥喝完之後,我腰間的疼痛,頓時就減輕了不少,五臟六腑都在發熱。
張大眼兒這小子就比較誇張了。
喝完湯藥之後,沒過幾秒,就流出了鼻血。
而且還是抑製不住的那種。
見狀,我趕忙點了點他的迎香穴和湧泉穴,將他鼻血止住。
張大眼兒的身體素質不如我,消化靈氣和藥力的水平而已比我差一些。
而這天材地寶,單單拎出一樣來,都是巨補之物。
他承受不住,也很正常。
旁邊,李氏哥兒倆看著我們喝藥,也饞得慌。
但又沒多餘的湯藥了,我隻好讓他們嚼一嚼藥渣子。
不是我舍不得給他們喝藥,實在是他們的身體,承受不住如此霸道的藥力。
這湯藥,哪怕隻是一小勺,他們哥兒倆可能都撐不住。
李豪天和李豪雄也沒質疑我,隻是一人拿了一根煎透了的老山參嚼了起來。
他們一邊嚼著山參,一邊連連說香。
我本想提醒他們不要將山參咽進去,可為時已晚,這倆貨已經吞進去了小半。
片刻之後,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倆兄弟都開始流鼻血了。
先前,我就說過讓他們嚼,沒讓他們吞咽進去。
無奈,我隻能給他們點穴打開筋脈,以止鼻血。
喝完藥後,張大眼兒的傷勢算是恢複了個七七八八,於是他又開始紮紙人兒。
而我則練習控製紙人。
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一周。
我布下的四象陣,搶奪過來的氣運,也快跟原來的四大家族媲美了。
然而,就在老四大家族快要落幕這晚,出了大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