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不能怪趙玄安。
要怪就怪四大家族辦事效率太低,一心隻想著怎麼把我搞死。
當初他們要是四家聯合起來,查查紅衣女人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那不好嗎?
非要和我過不去……
現在被我搞垮了三家不說,還屁信息都沒查出來。
和趙玄安隨便談了幾句之後,我下山,趙玄安出門。
趙玄安這兒,還是差了點意思,沒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看來,有機會我得谘詢谘詢陰差魚鰓。
還有我們在地下宮殿遇到的那木夜叉。
我總感覺,木夜叉應該和魚鰓同屬一個陣營的。
即便不是一個陣營,也不會是仇人。
畢竟魚鰓和木夜叉,都算是幫過我忙的人。
至少不會是屬於黑無常那邊的陣營。
下山的路上,我還是沒看到青蓮道長,谘詢青蓮道長的這個計劃,就隻能暫且擱置到一邊兒。
目前,還是先得打探清楚,這個“陳思白”是隸屬於哪邊的陣營。
回到陳家,剛好是中午飯點。
今天用餐的人,還是和昨天一樣,隻不過變成了陳壽、我、李愈三人先落座,陳思白最後才來到客廳。
陳壽才端起碗的時候,看到了我拋過去的眼神,當即開口道:“思白啊,爹這年紀上來了,支撐不住幾年陳家的企業了,你得趕緊給我找一個有能力的繼承人呀。”
陳思白一邊扒著飯,一邊小聲地說:“命由天定,該來的遲早會來。”
陳壽一聽,當即放下碗筷,輕聲道:“什麼定不定的,這西京市中,隻要你說句話,緣分不就來了嗎?”
說到這兒,陳壽悄悄瞥了我一眼,繼續道:“要是實在不行,你就跟林九湊合湊合得了。”
陳思白聞言,也放下了碗筷,“爸,我說了不著急就是不著急,你就彆操心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你昏迷的時候,林九想儘辦法,為了你還私自闖過地府,好幾次都差點兒把命丟了……”
陳壽話還沒說完,就被陳思白反駁道:“地府?去地府關我什麼事?”
這話,像是一把尖銳的鋼刀一般,狠狠的紮進了我的心臟。
簡直就是紮心了,老鐵!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陳思白,說出這樣的話,真的很讓人……不爽!
而且還是非常不爽!
我付出那麼多,到頭來就換到了一句“關我什麼事”。
不知不覺中,我心頭的煞氣又再次蠢蠢欲動了起來。
“陳思白,你的天魂是被卷到了地府的哪個地兒,怎麼我下去的時候沒找到你?”
我越想越氣,最終竟不受控製的問了出來。
當然,既然都是不受控製了,那態度必然好不了。
陳思白或許是又被我這態度給氣到了,丟下一句我吃飽了之後,轉身出門。
留我們三人外加一個給李愈喂飯的管家老劉麵麵相覷。
她這舉動,讓我更加懷疑,她就是下麵派來監視我的。
不然,怎麼會連天魂去了哪兒都答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