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櫃在旁邊點了點頭,“糖葫蘆球確實是林兄弟所製,僅供我們聚仙樓一家,文先生好似對林兄弟很感興趣。”
得到了李掌櫃的肯定,文懷遠臉色大變,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大腿,再也沒有了文人該有的清冷孤傲。
“竟是真的,林先生真乃奇人哪,不僅能做出那等驚才絕豔的詩,還能製出這樣稀有罕見的吃食,此人隻應天上有啊……”
文懷遠越說越激動,他本來這次就是前來找林峰的。
恰好經過大同鎮,準備吃頓飯再前往,沒成想還聽到了這樣一個震撼的消息。
文懷遠再也等不及,恨不得現在長雙翅膀,飛到林峰家裡,把他帶到望江書院去。
這樣的人,該有更大的地方去發揮他的才能,而不是窩在上河村那樣的小地方。
思及此,文懷遠也顧不得和威武候多說,立馬就想要離開。
威武候卻是攔住了他,“文先生,你剛才說林峰還會作詩,這是真的嗎?”
文懷遠正心急如焚,想要去找林峰,聽到威武候這麼問,頓時停住腳步,臉上出現了憤怒之意。
“你是在懷疑林先生的才能嗎?”
“朱果生我朝,春來發幾枝……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
文懷遠滿懷感情的念出了林峰的詩,而後對著威武候怒目而視,“這兩首詩皆是出自林先生之手,就算是我,也不及林先生十之一二。”
威武候在聽到那兩首詩的時候,神情已經變得愕然,滿眼的不敢相信。
尤其是後麵那首詩,竟是聽的威武候鼻子發酸。
戰場上殺伐果斷,殺人無數,從不眨眼的鐵血男兒,此刻卻是想要流淚。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這一句,讓人思緒起伏,久久難以平靜。
若不是文懷遠說了這詩是林峰所作,威武候都會覺得,這詩出於哪位大家名師之手。
威武候什麼身份?
能教他的先生,絕不是平庸之輩,全部都是大夏數一數二的名人之士。
繞是如此,聽到這兩首詩,威武候依舊被深深的觸動到。
同時,威武候對於林峰,變得更加好奇。
如此奇男子,要是能為自己所用……威武候想要立即見到林峰。
想到這裡,威武候對著李掌櫃說道,“備馬,我要去見林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