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事成之後,本宮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帶著那包東西,錢公公千恩萬謝的離開了柔福宮。
上官均也在不久之後,從眼線的手中得到了這個消息,得知趙玨送去的書信,皇上還未曾看過,上官均在書房中來回踱步。
雖說此事他不應該再度出麵,但他也確實不能坐以待斃下去了。
當即,上官均便招呼管家給他準備馬車,他打算連夜入宮麵見聖上!
……
皇帝寢宮。
皇帝已經沐浴更衣,坐在龍榻之上,看著書。
此時,錢公公快步走進內殿,在玄隆帝耳邊低聲道:“陛下,上官大人求見。”
聞言,玄隆帝立刻皺起眉頭,冷聲問道:“這麼晚了,他怎麼來了?”
錢公公一臉尷尬,搖了搖頭。
“你去問問,究竟是什麼大事,他甚至都不給朕休息的時間!”
聽聞這話,錢公公急忙走出寢殿。
上官均隻說有要事,卻不肯說是什麼事,在錢公公規勸無果後,更是直接跪在了寢殿外。
“陛下,老臣有要事要奏!”
被吵的頭疼不已的玄隆帝,即刻便走出寢殿,厲聲嗬斥上官均道:“上官均,你未免也太不把朕放在眼裡了!”
“這裡是朕的寢殿,難不成你還要真為了你口中的要事,放棄休息的時間嗎!”
上官均伏地,一聲不吭,維持著叩拜的姿勢。
無奈之下,玄隆帝冷哼一聲,轉身回到了殿內。
見狀,錢公公趕忙招呼上官均起身入殿回話。
殿內,玄隆帝隨意的坐在榻上,看向了紗簾外的上官均。
“今日,你所說之事若無關緊要,便是你官居丞相,朕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上官均麵不改色,重新跪倒在玄隆帝麵前。
“陛下,今日早朝之時,陛下曾問起,是否有人自請前往邊城,監督推行火炕以及改革通商之事。”
“臣認為,此時決不能令大皇子前往!”
聞言,玄隆帝便立刻想到了今日趙飛揚曾前來自請前往邊城一事。
雖說他不知曉這背後發生了什麼,上官均也並未提及他知曉趙飛揚曾來找過他的事情。
可上官均來的這般突然,又這般堅定。
總是令他覺得,這其中似乎隱藏著某種貓膩!
想到這裡,玄隆帝便冷著臉,問道:“為何不能令大皇子前往?”
“此前大皇子確實軟弱些,可自從那件事……大皇子便不再如同先前一般,難不成你上官均當當真如同大皇子所言,對大皇子頗有成見?”
上官均自然不能讓玄隆帝懷疑他的用意,所以他當即便重重叩首,以示忠心。
“陛下明察秋毫,自然能夠知曉,臣此舉絕非是為了參與皇子奪嫡一事。”
“隻是,今日臣在府中猛然想起,霍山之子霍巡人便在邊城,雖說如今霍山手中並無兵權,更是隻剩一個閒職。”
“但霍巡人在邊城,我們不得不防啊!”
聞言,玄隆帝想到了當年他之所以要讓霍山交出兵權的根本原因。
當年,他曾接到一封西邦的密報。
他的眼線稱在西邦曾親耳聽到,西邦王有意拉攏霍山,打算讓霍山與西邦聯手,共同瓜分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