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就事論事!”
“此前四弟邊說是就事論事,本宮也將這其中緣由意義說清!”
“難道上官將軍的耳朵聾了,沒聽清本宮方才所言?”
上官讚自然聽清楚了,可在他的眼裡,趙飛揚就是故意找茬,故意給趙玨難堪。
“若要說就事論事,本宮也並未深究上官將軍目中無人,忤逆犯上之事,為何四弟和上官將軍非要揪著從未犯過錯的霍大人不放?”
“究竟是何人小肚雞腸,斤斤計較?”
說罷,趙飛揚立刻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仔細一想,本宮倒是也有幾分明白上官將軍的想法。”
“上官將軍戍邊十餘載,雖有功績,但卻從未力挫西邦人,比起霍大人曾經令西邦人聞風喪膽而言,確實相去甚遠!”
“如今瞧見霍大人隻剩一閒職,定然是要在霍大人麵前顯露一番威風的,本宮說的可對?”
便是周圍的其他大臣也知道,上官讚跟趙飛揚以及霍山過不去,除了他定然是支持四皇子之外,肯定也有趙飛揚所說的那些原因存在的。
但誰敢把這件事挑明了說?
恐怕也就隻有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皇子了!
就在上官讚想要反駁之時,趙飛揚冷哼一聲。
“也不怪上官將軍不如霍將軍威名遠播。”
“畢竟上官將軍的心思全都用在了跟本宮勾心鬥角這件事上,若是能將你方才說話的功夫,全都用在如何力挫西邦人這件事上,本宮與父皇也犯不著與西邦簽署什麼休戰契約!”
這話,倒是說的周圍的大臣們皆是一愣。
細細想來,他們倒是也覺得趙飛揚的話不無道理。
西邦乃是一群蠻夷,他們不讀書,隻知道爭鬥。
便是這樣的一群人,愣是在霍山退隱後,騷擾的大夏邊城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歸根結底,究竟是誰的錯?
他們當然不敢去指責玄隆帝,便也就隻能將錯歸咎再戍邊的上官讚身上!
“大夏乃是大國,西邦不過是一群蠻夷之輩,卻要我大夏放下顏麵,於他們簽署休戰契約,上官將軍還當真是戍邊有功啊!”
趙玨怎甘心被趙飛揚一直詆毀,隻能緩緩開口說道:“大皇兄,戍邊之事,雖上官將軍確實不如霍大人,可上官將軍也未曾令西邦人越過雷池一步,如此否定上官將軍的功績,大皇兄可是也在否定父皇的決斷?”
趙飛揚冷笑。
“四弟不用給本宮扣帽子!”
“即便是對四弟,本宮也還是那句話,有對付本宮的心思,不如多放在為大夏出謀劃策這件事上。”
“不然,為何這次舉行宮宴是在本宮的東宮,而並非是四皇子的皇子府?”
趙玨被趙飛揚懟的臉色漲紅,卻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確實沒有提出令父皇眼前一亮的建議,所以他才被罰在四皇子府禁足思過。
如今,也隻能是沾了趙飛揚的光,才能免去懲罰,自由行動。
可這都是不能被旁人提及的痛,如今傷疤被趙飛揚當場揭開,他如何能甘心?
“大皇兄不過是正好提出了一個能解決父皇心頭大患的提議而已,能說明什麼?”
“雖說本殿從未像大皇兄這般風光,卻也從沒有犯過什麼大錯,更未曾丟過大夏皇室的臉!”
這話是在暗指趙飛揚太子之位被褫奪一事,令大夏丟儘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