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話,趙飛揚故意搖了搖頭,並沒有對趙玨明說。
“還是正事要緊,旁的事情日後有機會再告訴四弟吧!”
趙玨倒是也並未追問,事實上對於趙飛揚和鮮於琿之間所爆發的矛盾,他早就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他不問,隻不過是不願意趙飛揚因為這件事耽誤了他原本的計劃而已。
此時,趙飛揚落座,趙玨便抬頭看向鮮於琿。
“鮮於大人,本殿聽說你與皇兄似乎產生了一些誤會。”
“今日特意將你們二人湊到一起,便是希望你們二人能夠解開心結,不要再因為這些事情,影響了兩國的友好邦交!”
鮮於琿故意看向趙飛揚,見趙飛揚一副麵無表情的模樣,鮮於琿也苦笑一聲。
“這件事,在下確實有錯在身。”
“隻是,不論在下如何辯解,大皇子卻總是聽不進去在下的話,在下也覺得十分無奈!”
鮮於琿的話,將趙飛揚塑造成了一個根本就不聽彆人解釋無理取鬨的模樣。
不過,既然這一次他們彆有目的,自然也就不可能因為這麼一丁點的小事,讓趙飛揚對他們二人產生厭煩。
所以在鮮於琿的示意之下,趙玨便開始了他的“表演”。
“鮮於大人,你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大皇兄向來都是通情達理之人,當初本殿被人誣陷,便是大皇兄為本殿作證,才能讓本殿免受責罰!”
“若是鮮於大人當真將問題的症結全部都對大皇兄說清楚,講明白,大皇兄無論如何也不會不理解你的!”
說罷,趙玨便看向了趙飛揚。
“大皇兄,臣弟說的可對?”
趙玨冷哼一聲,“若非是看在四弟的麵子上,今日.本宮絕不會到場!”
“那日的事情,並非是本宮不聽鮮於大人的解釋,而是鮮於大人的解釋根本就是掩飾,掩飾那便是在掩飾事實!”
“既如此,本宮為何不去找西邦王討要一個說法?”
此言一出,鮮於琿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如果說趙飛揚非要將這件事鬨大,要鬨到西邦王的麵前去的話,那鮮於琿便是徹底無法向西邦王交代了。
雖說如今他已經決定了要與趙玨聯手,可他卻也從未想過當真要取趙飛揚的性命。
等到趙玨當真要對趙飛揚下手之時,他必定會出麵阻止。
到時候,趙飛揚肯定會對他心生感激,他的計劃也就這樣完成了!
有了趙飛揚的助力,想要借助趙飛揚的手除掉趙玨這個對他威脅最大的存在,簡直易如反掌!
思及此處,鮮於琿立刻起身走到趙飛揚的麵前,朝著趙飛揚鞠躬。
“大皇子,在下懇請大皇子千萬不要將此事告知王上,若是王上知曉在下致使殿下心中不快,在下定然要被王上重重責罰!”
“輕則,在下會丟掉官職,重則,恐怕在下乃至在下的全族都將會人頭落地!”
“所以,請殿下高抬貴手,千萬不要將此事告知王上!”
聽聞此言,趙飛揚皺著眉頭盯著鮮於琿,一副根本就不相信他所說的那些話的模樣。
而趙玨,這個時候便又站出來做起了和事佬。
“大皇兄,若是事情當真不嚴重的話,大皇兄還是放鮮於大人一馬吧!”
“鮮於大人這一路上,跟著我們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
這話說起來倒是也有些道理,不過趙飛揚卻並不在意這件事,他在意的是趙玨與鮮於琿究竟什麼時候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