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楚天行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良久之後,她的目光再次落到那疊圖紙上,竟再也挪不開了。
心中估量著:
“好像有些意思啊……”
說著,拿起一旁的針線,在一種微妙的心情下剪裁起來。
夜,越來越深了。
……
第二天一大早,王文田便來到了楚天行這邊。
等到他來的時候,楚天行正在院子裡燒著一個爐子,上麵擺放著許多瓶瓶罐罐。
見楚天行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王文田便識趣地坐在一邊。
在他身旁已經放著許多酒壇,裡麵不時飄出濃鬱的酒香。
“我擦,好酒啊!”
王文田眼睛一亮,端起一壇就朝嘴裡灌了下去。
冬兒看得目瞪口呆,捂著嘴巴,嘴角忍不住一抽。
就在一盞茶之前,家裡的前任管事,老孟不顧勸阻,喝了一壇下去。
最後被人抬了回去。
用少爺的話來說,這種高濃度的烈性白酒,彆說是一個人,就算是一頭驢,怕也是抗不住的。
王文田喝了一口,便臉色漲紅。
等到第二口的時候,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覺得渾身猶如火燒一般。
到了第三口,已經開始脫掉鞋襪,開始在院子裡蹦蹦跳跳,白日高歌。
接下來,咕咚一聲,便徹底倒了下去。
楚天行搖了搖頭,連忙讓人把這丟人的家夥給抬走。
提取酒精的事情並不複雜,無非就是利用物理的方法,讓酒精受熱揮發,最後再用容器一點點地將這些東西給收集起來。
楚天行一臉專注地宛如一個正在做手術的醫生。
冬兒在一旁,一臉癡迷地看著。
不知道為什麼,她很喜歡自家少爺這副生人勿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