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的,你少特麼在這裡信口雌黃,那日老子就在現場,親眼看到楚天行一氣嗬成,將那《陋室銘》寫了下來,當時給曹老爺子恭賀喬遷之喜的,還有很多人,你的意思是我們這些人全都是瞎子不成!”
這時,王文田聽到消息,也從外麵趕了回來。
“此事,老夫也可作證,那篇文章亦是通過老夫之手,送到了恩師麵前,白公子,你也是讀書人,說話可得有憑有據才是。
這《陋室銘》不是楚天行所作,那又是誰人的作品呢?”
林邈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可語氣中卻透著一抹上位者的威嚴。
不管是因為王文田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恩師的原因,他都已經把楚天行當作一個後輩子侄看待。
眼見這白少謀今日要在這麼多人麵前,毀了人家的大好前程,他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聽到王文田和林邈說得言之鑿鑿,現場不少人也紛紛點頭,看向白少謀的目光變得遲疑起來。
“林大人教訓的是,不過晚輩竟然敢站出來,自然是有憑證的。”
說著,白少謀從懷裡拿出一份東西。
“此信乃是白家表少爺,王卻德與王卻義聯名所書,上麵詳細記載著整個事件的經過。
兩位少爺深明大義,實在看不慣某些人欺世盜名的嘴臉,故才作此大義滅親之舉。諸位請看,上麵還有兩位少爺的手印為憑!”
白少謀一邊說著,一邊將王家兄弟寫的那封舉報信展示在眾人麵前。
見狀,在場之人神色又為之一變。
“咦!竟然是白家人舉報的!這事情可就不好說了啊!”
“是啊,聽說這楚天行當初也是被白家老爺子給撿回來的,一個小小的家丁,咋就突然才高八鬥了,現在想來,確實疑點重重。”
“沒想到這王家兄弟還真有骨氣,居然能大義滅親,以前倒是看走眼了。”
麵對著周圍的議論紛紛,高台上,曹國泰這邊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恩師,可是那字確實……”
林邈一臉不忿,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曹國泰擋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這位學生是想說,就算文章是假的,可是楚天行的那手字卻是貨真價實的大家之作。
可問題就出在這地方,青雲學宮何等存在,又豈會允許一個名聲有汙點的人加入其中。
若這作品真是別人寫的,那這一次,任誰也難保下這個年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