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是說楚天行小友這詩寫的不好,隻是有些好奇,當然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楚天行小友若是不太方便,不想說也是可以的。”
曹國泰的話,一下子勾起了所有人的興趣。
之前大家隻是單純的覺得這首詩,簡直太牛逼了,以至於忘記了這首詩的寫作背景。
大楚的軍營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加入的,想要從軍必須經過層層選拔,除非是那些流民和罪犯組成的陷陣營,其他軍種都需要一定的武技傍身。
而這楚天行明顯是一個文弱書生,就算拋開白府家丁的身份不談,單是這年紀就沒可能寫出“可憐白發生”這樣的詩句。
難道說,這個年輕人家中也有人從軍嗎?
楚天行看了曹國泰一眼,心中對這老人也是有些佩服。
到底是文學大家啊,僅憑幾句詩詞就能推斷出這麼多的問題,看來這老爺子真的不好忽悠。
“老大人明鑒,年輕人誰沒個一腔熱血,投筆從戎的衝動,晚輩這也不過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為作新賦強說愁罷了,還望老大人不要當真才是。”
“少年不知愁滋味,為做新詞強說愁!”
原本曹國泰還有許多疑惑,但是在聽到這句話之後,隻剩下苦笑。
別人皓首窮經,寫出來半句名揚天下的詩詞,就恨不得焚香禱告,祭拜祖宗了。
這年輕人倒好,出口便能成章,點石便能成金。
作詩仿佛喝水般自然,根本不用想似的。
這可就有些恐怖了。
有著這樣的天賦,似乎寫出那樣的詩詞也就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了。
“不知楚天行小友,這兩句詩詞,可有完整詩句?也好讓大家一飽眼福啊!”
曹國泰笑吟吟地說道。
楚天行卻搖了搖頭,一臉可惜道:
“這兩句乃是晚輩有感而發,並無整詞。”
超前一步,是天才。
超前兩步,可就是瘋子了。
他可不想成為一個人群中的異類。
前世的經驗告訴他,這種人的人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眼見楚天行這麼說,其他人也隻好作罷,隻是覺得可惜。
既然詩仙的事情,搞不清楚什麼頭緒,眾人也隻好認為詩仙或許是一個性格古怪的奇人。
對於名譽這些事情,壓根就不在意。
要不然,實在是沒有理由不會出現的。
眾人在這邊又吃了會茶,才紛紛散去。
臨走之前,曹國泰特意囑咐了一聲,讓楚天行過幾日去他府上一趟。
聽到這個話,楚天行還一臉懵逼,不知道曹國泰這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