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權一臉為難的樣子,口中說道:“陶公子的話倒是這個道理,但實際操作起來很難啊。”
“噢?大人有何為難之處?”辯機詫異的問道。
辯機知道,這玻璃工坊對烏傷是有大利的,這種項目,彆的地方搶都來不及,這諸葛權怎麼這麼為難呢?
諸葛權故意歎了一口氣,一臉為難的樣子說道:“首先陶公子將這玻璃工坊建在三裡鎮,需要占用大量的土地,那些土地可都是上好的良田啊,若是占用,定要損害到百姓的利益。”
辯機眉頭一皺,自己已看過,所要占用的土地明明是不怎麼打糧的砂土地,到了這諸葛權嘴裡,怎麼變成了上好的良田?
這他媽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不過人家嘴大,自己嘴小,人家說啥就是啥吧。
辯機不想與諸葛權爭論這些,這諸葛權之所以說困難,怕是想要黑上自己一筆。
對於錢,辯機並不太在乎,在淨華寺賣酒的那幾個月時間,辯機賺了不少錢,而且長樂公主、高陽公主都給了辯機不少的好處,比如高陽公主給了辯機一個純金的枕頭,再比如長樂公主,也曾給了辯機一個鑲著數十枚寶石的純金夜壺。
辯機之前已聽說過諸葛權貪得無厭,所以也早做了準備。
現在見諸葛權和自己打起了迷蹤拳,他心裡就明白了,於是取出帶來的木盒,交到了諸葛權的手中。
“這是……”諸葛權一見木盒,神情為之一變,剛才的嚴肅不知被丟到了哪裡。
“這是我從長安帶來的小禮物,還望大人收下。”
諸葛權絲毫沒有推辭,輕輕打開了木盒,下一刻,隻見木盒之中鑫光燦燦,直耀得眼睛生痛。
那木盒中,竟然裝著一個黃金做的水壺。
諸葛權大喜,一把將黃金“水壺”握在手中,死死攥住,怎麼說也不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