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李泰聽說辯機有可能投入李承乾的陣營時,心底一寒,心說辯機能力出眾,又控製了玻璃的製造,若他投靠了李承乾,對自己真的很不利,若真是如此,那就必須殺了辯機,免得他為李承乾所用。
杜荷卻一搖頭說道:“我看李承乾未必敢用辯機?他若是用了辯機,可就得罪了長孫無忌和房玄齡,如果沒有這兩大重臣的支持,他這個太子的位置豈能安穩?”
“這麼說,李承乾不是辯機的倚仗?”
“嗯,下官認為,辯機最大的倚仗,就是他的玻璃工坊,玻璃工坊可是日進鬥金,誰收服了辯機,誰就控製了玻璃工坊,到時,就可以有充足的財力進行政治活動。”
“確實如此,這玻璃工坊確是一塊肥肉啊,隻是若要收服辯機,怕又得罪了長孫無忌和房玄齡,此事確實是難以取舍。”
一邊的杜荷卻說道:“其實這也不難,我們隻需誆騙辯機,讓他交出玻璃製造的方法,一但得手,就將其斬殺或者交由長孫無忌和房玄齡處理,如此一來,我們即可以得到玻璃製造方法,又可以結交長孫無忌與房玄齡兩大重臣,在與李承乾的鬥爭中占據上風。”
“好辦法!”
一聽杜荷這話,李泰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心說杜荷不不愧是杜如晦的兒子,確有其父遺風,雖然這招卸磨殺驢陰損了些,不過確是解決目標局麵最好的辦法。
李泰很是讚許的看向了杜荷,口中說道:“杜駙馬,這事,就交給你去做,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魏王殿下放心,這事包在下官身上。”杜荷的臉上露出一抹陰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