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度設歎了口氣說道:“我即不是可汗長子,又不是嫡子,自從朔州城外戰敗,我在薛延陀威望大跌,這些貴族對我很是不屑,犯了這麼大的錯誤,我已失去了下一任可汗的繼承資格。”
杜寒水卻搖了搖頭說道:“王子的想法是不對的,這世上沒有不打敗仗的將軍,王子隻失敗了一次,豈能自暴自棄?放眼整個薛延陀,再也找不到一個如王子這般有才華的人了,薛延陀也隻有在王子你的手中,才能不斷發展壯大,滅掉大唐,一統天下。”
“可是,自從上次戰敗,父汗已剝奪了我的兵權……”
“那又能如何?我料拔灼與拽莽此次五原城必敗無疑,隻要他們失敗,王子就會有機會重新奪得可汗的認可。”
“噢?聽說五原城的城牆還沒有建好,隻有幾百士兵守衛,拔灼有五萬人,而拽莽則有兩萬人,就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五原城給淹沒。”
杜寒水卻是陰陰一笑,寒聲說道:“若是平時,這五原城確實是守不住,不過不要忘了,五原城的守將就是在朔州城擊敗我們的辯機!這個辯機,聰明絕頂,在朔州,他隻以一千人就擊敗了我薛延陀最為精銳的十萬大軍,而且,五原城現在的軍隊不是幾百人,而是兩千多人,王子現在還覺得這五原城守不住嗎?”
大度設心頭一跳,朔州之戰後,他從情報中也已得知,朔州城的守將是辯機,這辯機是極擅長守城的,若是他守著五原城,拔灼與拽莽還真是難以攻破。
隻要拔灼與拽莽失敗,那麼,自己在諾真水和朔州城的失敗也就說得過去,說自己不行的人看看,拔灼與拽莽不也是同樣失敗嗎?
而且自己麵對的是七萬唐軍,但拔灼和拽莽麵對的隻是兩千人,這樣一來,自己的能力也就顯現出來了。
想到這兒,大度設眼睛一亮,不過他還是疑惑的問道:“軍師,你不是最恨大唐嗎?這次為什麼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