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已經潛伏進了雲墨的房間,隻要看守的人稍有鬆懈,就能得手。
雲天有些懷疑心腹是不是已經失敗了,可他又不敢賭,萬一心腹說的是真的,那他現在跑了,不是欲蓋彌彰嗎。
於是他隻好耐著性子等,希望心腹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但隨著時間推移,雲天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如果心腹真的無法得手,那他肯定就應該直接放棄了。
潛伏在屋裡越久,就越容易被發現,就算心腹再忠心,也不可能拿著自己的性命去冒險啊。
當他又一次打電話過去,還是沒有人接之後,雲天臉色就低沉到了極點。
以他對自己心腹的了解,這麼久時間沒有得手,肯定就會放棄,等待下一次機會了,現在卻不回複也不接電話,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行動失敗,他的人已經被抓了!
那麼下一個被抓的,就必定是他了!
雲天萬般不甘心,但也容不得多想,立刻就要離開,逃離此地。
出門的時候,剛好看到蔣怡然走出來,雲天眼裡陡然冒出一片怒火。
他突然想起來,當初他打傷了雲墨之後,就是蔣怡然出的主意,說是徐雲打傷了雲墨,他順坡下驢把罪名推給了徐雲,得罪了一個天大的人物。
如果不是蔣怡然巧言舌辯,他又豈會落到如此境地?
這一刻,雲天將所有罪責都推到了蔣怡然身上,心裡更是想到:既然我都無法善了了,她憑什麼活著?
頓時殺心四起。
蔣怡然看到雲天冰冷的目光,心裡一冷,下意識往後退,慌張說道:“雲天少爺,你,你想乾什麼?”
雲天突然上前,一把抓住蔣怡然的脖子,狠狠一捏,蔣怡然立刻感覺呼吸困難,眼前發黑,窒息的感覺讓她仿佛隨時都要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