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起來，這一切絕非巧合，也絕不是因為她運氣好，而是很有可能，一直是皮陽陽在背後為她鋪路。
想到這裡，她莫名的悲哀，頹然坐了下去。
黃海蓉驚愕的看著她，發覺她的麵色十分難看，且滿頭虛汗，不禁擔心的問道：“秦總，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秦玉潔無力的苦笑搖頭，“我以前......是不是真的錯怪了他？”
黃海蓉一愣，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皮陽陽，不屑的說道：“秦總，你怎麼能這麼想？你忘記他是怎麼遊手好閒的了？這次隻是巧合，正好認識那個姓雷的老頭而已。”
秦玉潔黯然搖頭，低聲呢喃：“錯了......也許我......真的錯了......”
黃海蓉愕然。
自從秦玉潔與皮陽陽離婚後，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秦玉潔出現這樣的情緒。
這是後悔了？
皮陽陽轉頭看了一眼雷霆，開口說道：“老雷頭，至於這麼麻煩嗎？”
老雷頭！？
好家夥，雷霆叫趙卓然都是叫老趙頭，皮陽陽居然敢叫他老雷頭？
不少人露出驚愕的目光，不可思議的看著皮陽陽。
雷元、雷湘紅的麵色也微微一變，顯得有些古怪。
他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叫他們的爺爺為老雷頭。
不過這兩兄妹沒有說話，隻是有些驚怒的看著皮陽陽。
趙德柱愣了一下後，冷聲喝道：“皮陽陽，你怎麼叫的呢？這位可是省城雷爺！”
但他很快又一次驚掉下巴。
“皮先生，這是規矩。您要是不移步，那老朽就隻能站著了。”
雷霆身子又低了幾分，姿態降到了極低，語氣顯得有些無奈，像是在懇求。
皮陽陽像是無奈的舒了一口氣，“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