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福頓時暴怒,指關節都捏的蒼白了。
謝溪月卻毫不畏懼,不屑的瞥了他們一眼說道:“就算你們把他們趕走,我爺爺也不會給你們那位公子看病!還有,我提醒你們一句,醫者能救人於苦難,也一樣能送人入深淵!你們若一定要苦苦相逼,那就想清楚了,這病是治還是不治!”
陳福氣的渾身顫抖,正要嗬斥。
但陳睿清渾身一震,他明白了謝溪月話中之意。
他趕緊擺手,示意陳福不要再說話。
臉色也逐漸緩和了一些,身段自然降低,說道:“姑娘,剛才是我們性急了,隻因我兒子病情緊急,所以才出言無狀,請不要見怪。
“這樣,我們排隊,隻要謝神醫今天能給我兒子看病,我馬上奉上一千萬的診金!如果能治愈,我陳家必有重謝!”
看到陳睿清服軟了,謝溪月的臉色也好看了些。
“早這樣說不就沒事了?不過今天沒有號了,我可以給你一個明天的號,你們起早來吧!”
不過,她還是堅持按照回春堂的規規定來。
陳福恨恨的說道:“這規矩就不能破例一次?”
謝溪月輕聲一笑,“不能。”
語氣堅定,不容商量。
陳睿清咬了咬牙,無奈的說道:“好,那我們明天早上來。”
謝溪月淡然說道:“等著。”
然後,轉身進了院子,很快拿著一張號碼牌出來,遞向陳福,說道:“你們是明天的第一個,記住,八點開始診病,如果遲到,就得重新排隊。”
陳福氣呼呼的接過號碼牌。
謝溪月轉身對那些市民說道:“都排好隊吧,繼續診病。”
這些市民紛紛重新排隊,一個個衝著謝溪月感激的說道:“謝謝姑娘!”
“這回春堂確實和彆的地方不一樣,願意把我們當人看......”
“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被尊重,真的很感動......”
聽到這些話,謝溪月隻是輕輕一笑,宛如蝴蝶精靈一般,轉身就進了院子。
陳福捏著號碼牌,恨恨的說道:“家主,這丫頭太無理了!難道我們真的就這樣等著?”
陳睿清目光一冷,沉聲說道:“先忍住這口氣,如果他真能治好若風,一切好說!如果治不好,這回春堂就沒必要存在了!”
陳福點了點頭,擺手對那些保鏢說道:“上車,先去酒店住下。”
陳家車隊離去,回春堂門口頓時又恢複了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