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玲瓏顯得有些心事沉沉,再也沒有了原來的開朗活潑。
皮陽陽也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麼,就覺得她好像突然一下就長大了很多。
兩人並肩離開了水家大院,前往邏城,準備返回清江。
而水家莊園中,所有人都突然感受到一陣涼意。
哪怕是炎炎烈日下,這一陣涼意都鑽進了心裡。
看到水源回來,水和澤趕緊鬆開柳清風,焦急的問道:“她走了?為什麼不留住她?”
水源慍惱的說道:“能留住我怎麼不留?野丫頭就是野丫頭,完全被那個皮陽陽給蠱惑了!”
“爸,不能這麼說她,畢竟是我對不起她們母女在先的......”
水和澤的神情有點古怪,也有點失望。
“哼,野種就是野種!當年你風流犯下的錯,難道還要我水家來承擔?你以為我想留下她,真的是想讓她成為我水家的大小姐?她得配!”
水源惱怒的說道。
水和澤頓時滿臉黑色,驚恐地問道:“爸,您不會是想,還要放她的血吧?”
“水映秋才是我的孫女!不放她的血,小秋的病怎麼辦?”
水源怒聲說道。
但話音剛落,忽然眉頭緊蹙,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臉色瞬間變得蠟黃。
水和澤嚇了一跳,趕緊問道:“爸,您怎麼了?”
“我......我心口痛......快......快請柳神醫來看看......”
水源一邊說著一邊往地上倒去。
他已經滿頭大汗,整個人都要虛脫了一般。
水和澤趕緊看向一旁依舊憤憤然的柳清風,喊道:“柳神醫,快來看看我爸怎麼了?”
柳清風摸著臉,滿心不甘願的走過來,伸手搭住水源的腕脈。
不到十幾秒,他的眉頭就蹙起,有些吃驚的說道:“老爺子以前有過心絞痛嗎?”
水和澤茫然說道:“沒有啊,他以前身體一直很好的啊,就連感冒都很少......”
“這就奇怪了,我從脈象上也診斷不出他有沒有心絞痛的毛病......”
柳清風一臉迷茫。
“那你趕緊想辦法啊,他怎麼會突然這樣?”
水和澤急了。
柳清風搖了搖頭,說道:“我隻能試著給他紮幾針,然後開一張方子,讓他服用兩次看看。”
很顯然,他也沒有把握。
就在這時,水和澤的手機響起。
他趕緊接通電話,還沒開口,電話那頭便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大哥,不好了,有人告我們公司侵權,要向我們索賠,並讓我們立即停止所有產品生產,並召回已經流向市場的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