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廣田摩並沒有在意,他的注意力全部在山口伊織竹身上。
足足三分鐘,山口才緩緩睜開雙眼,收回手指。
“山口先生,我兒子的病怎麼樣?能治嗎?”
廣田摩趕緊問道。
山口伊織竹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轉身接過助手遞來的毛巾,擦拭了一下雙手,才斯條慢理的說道:“你兒子並非得病,而是被外力所傷。”
廣田摩微微一愣,隨即點頭說道:“沒錯,他是被人所傷......”
“嗯,那就沒錯了。”山口再次說道,“他這是被外力傷了根基,以至於氣行受阻,筋脈錯亂,才會劇痛難忍。”
“那......山口先生能治療吧?”
廣田摩有些茫然的問道。
他聽不懂這些專業講解,也不在乎是怎麼回事,隻要能治就行。
而且他已經發誓,隻要治好了廣田大輝,明天他就會去碼頭將皮陽陽抓住,把他丟海裡喂鯊魚。
“沒問題,無非是疏氣理經,撥亂反正而已。”
山口淡然說道。
一邊說著,一邊接過一枚銀針,雙眼盯著廣田大輝的丹田之處,將手中銀針,紮入其氣海上。
他之所以這麼下針,是因為他判斷出,廣田大輝的“病情”與小野慎太郎是一模一樣的。
當初小野慎太郎被他醫治時,三針下去,不但沒治好,還差點要了小野的命。
可是後來,皮陽陽居然用了和他完全相同的三針,就把小野的疼痛給止住了。
他可是一直很仔細的看著皮陽陽下針的,甚至連他下針的手法,都回去在假人上練了無數次。
所以,他在判斷出廣田大輝的“病情”和小野慎太郎一模一樣後,便顯得胸有成竹了。
第一針下去,原本還在痛苦嚎叫的廣田大輝,果然停了下來。
廣田摩驚喜的問道:“大輝,感覺怎麼樣了?”
廣田大輝也是一臉驚喜的說道:“好像不那麼痛了......”
山口伊織竹悄然鬆了一口氣,又拿起第二枚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