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俏臉陰鬱的江瀾,抄起斧頭重重劈砍。
哢嚓——
偌大的樹樁被一分為二,還沒等樹樁落下,江瀾又淩空揮斧,落地時已分二為四。
好身手!
一把鏽跡斑斑的斧頭,能做到這種程度,江瀾的功夫簡直好到神乎其技。
婦女撿起柴火,悶聲不吭的塞入灶膛中。
沒過多會兒,水就燒到燙手的程度。
我們將水倒入盛有糯米與朱砂的水缸中,待裝滿整個水缸,才將男人抬入其中。
嘶嘶——
男人皮肉接觸糯米水,登時疼得齜牙咧嘴,皮膚也冒出陣陣黑色霧氣。
“啊——”
刺耳慘叫聲響起,男人開始瘋狂掙紮。
為了防止他踹翻水缸,我連忙喊,“把他給我按住!”
劇痛之下,男人的力氣極大。
我和江瀾分彆按住他的左右肩膀,他仍在水下撲騰。
“你們都不會按,瞧我的。”
婦女扭著屁股,挽起袖口將手伸入水中,用力那麼一攥。
“嘶——”
水裡的男人倒抽了一口冷氣,老老實實的一動不敢動。
我看得雙腿一緊,這娘們可真夠潑辣的。
浸泡約莫三分鐘,男人臉上黑氣消卻,瞳孔恢複黑色,已恢複正常。
我連忙提醒,“好了,把他放開。”
婦女撒開手,男人狼狽的鑽出水缸,扶著院門,哇哇的大口嘔吐著。
雞毛、碎肉、骨頭渣子,一並吐了個乾淨,他才長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