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的身上,光溜溜的沒有絲毫傷口。”
江瀾:“難道僵屍的毒,也能通過水源、空氣之類的傳染?”
“不可能。”
我斷然說道:“僵屍體內的毒素,其實是很脆弱的。”
“除非是直接將僵屍毒,通過黏膜、直接服用、注射入血液,否則都不可能感染。”
劉豔打了個嗬欠,不耐煩的道:“他們怎麼得的,有那麼重要麼?”
“明兒太陽出來,全殺了就是。”
畢竟是住在劉豔家,又得讓她明兒帶路上山。
我們不好打擾她睡覺,有什麼事隻好明兒再商量。
雖說剛經曆了行屍襲人,但有江瀾躺在身邊,我這一覺睡得也格外踏實。
次日,天將蒙蒙亮,我們就將七個不情八個不願的劉豔,強行叫起床。
晨光熹微,清晨的草葉上還掛著白露。
我們穿著登山靴,手持劈柴刀,沿小路上山。
打著嗬欠的劉豔,走上山路後,立即精神抖擻。
我最初擔心,劉豔消極怠工的情況,根本沒有發生。
她隻穿著一雙平底鞋,上山的速度卻比我和江瀾要快上不少。
以至於走一會兒,劉豔都得站在山口等我們。
“你們這些城裡的人,不管男女都嬌弱得很。”
“不像我們山裡人,從小就鍛煉,身心健康透著自然美。”
“小師傅,你說是吧。”
我不予理會,隻顧爬山。
劉豔搖頭,嘖嘖歎道:“你還年輕,隻喜歡小女孩,不知道少婦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