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有些落寞,“如果陳震隊長,能夠再堅持一下,就能和我們一起離開。”
我篤定的道:“不可能。”
“陳震處事,屢屢浮躁,功利心過重,早晚要折在貪功冒進的路上。”
“回頭到了七四九局,我們將情況彙報上去,讓他們派人發掘古墓,接出三人的屍體,就算對得起她們。”
我和江瀾,已經餓得雙眼發黑,兩腿發軟,沒有再挪動一步的力氣。
好在瀑布的下方,有許多肥美的田螺。
我們倆蹲在河邊,撿起一堆螺肉,生火放在石板上頭炙烤。
一邊烤,一邊吃。
直到吃得滿嘴黢黑,螺肉堆成小山,才總算恢複一些力氣。
江瀾茫然的望著周遭大山,“沐森,咱怎麼走出去?”
山裡沒有訊號,想要求援根本不可能。
萬一求援的時候,碰上劉豔一夥人,更是死無葬身之地。
我看著十幾米寬的河床,忽然心中有了主意。
“江瀾姐,你還記不記得,平安鄉發現墓葬時,考古隊隻拍到一具棺槨和僵屍?”
江瀾:“好像是這麼回事。”
“當時我還納悶呢,一次考古發掘,怎麼可能隻發現孤零零的棺材。”
我解釋說:“方才主墓室內,有停棺的痕跡,棺槨與屍體卻不翼而飛。”
“很有可能是過了三百年,墓穴中僵屍成了氣候,自己挖掘泥土,從瀑布順流而下,一路到了平安鄉附近的村鎮。”
“因此,才會出現隻見棺槨屍體,不見古墓的奇怪現象。”
江瀾:“可這和咱離開有什麼關係?”
我說:“我觀此處水脈,曲折悠長,應該沒有大的起伏跌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