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艱難的抬起頭,迷茫的望著我們。
江瀾:“姑娘彆怕,我是來救你的!”
江瀾伸出手,就要去解開女人手腕處的鋼索。
這種鋼索我認識,是工地上用來綁鋼筋的,格外結實,末端用鉗子擰了幾個鎖扣。
由於綁得太結實,女人的雙手和雙腳都已經充血發紫。
我立即將江瀾扯到旁邊,“彆亂動!”
我警惕盯著女人,“一個普通人,絕對沒有這種頑強的生命力,她是妖物!”
“身為妖物,身上卻沒有丁點兒妖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是仙家。”
女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我,一言不發。
我問:“胡黃柳白灰,你是哪一家?”
女人聲音沙啞虛弱,“柳家。”
江瀾問:“柳家是什麼意思?”
我:“就是蛇。”
“臥槽!”
江瀾的身子,彈出五米多遠。
我看出來了,她怕蛇。
我再問:“孫成軍為什麼把你抓到這裡?”
蛇女並未回答,而是用渴望的眼神望著我,“求求你,殺了我!”
“隻要......隻要你願意最後殺了我,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不是孫成軍那種變態,對一具傷痕累累、充滿了惡臭的身體,沒有丁點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