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有言在先——在合作時,我們相互之間的距離,不能接近三米範圍。”
麻子苦笑著說:“小兄弟還是信不過我。”
我依舊臉上帶著敷衍的笑容,“信不信得過先另說,但咱們之間,還是保險點好。”
商議結束,我們先行開車,到山中央一片鬆林處紮營。
麻子則背著包,在後頭跟著。
車子走遠了一些,江瀾連忙問:“沐森,你覺得這個家夥,說話可不可信?”
我凝聲說:“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信!”
“他方才說話時,眉心的氣一直在轉,可見這家夥是一直在編故事!”
“我對巫蠱一族有些了解,他們都是以宗親為紐帶的,一個家族隻有一人,學習這種巫蠱之術。”
“一個家族都學巫蠱,根本不可能!”
“什麼為家族除害,是麻子編造的一個借口,為的是給自己塑造正麵形象。”
“依我看,這就是一場黑吃黑!”
江瀾頓時有些慌張,“我們......要不要在山裡甩掉他?”
“不用。”
我索性把心一橫,“麻子想利用我們,度過飛頭降使用過後,很長一段時間的危險期。”
“同時,我們也可以利用他。”
“麻子的話,一個字也不能信。但他手中的圖,確實是真的。”
車子行駛的一路上,在荒山野林之中,我看到了不少車轍印。
山中四處有篝火,可見有不少玄術師,已經提前趕到。
我們在低矮的鬆林中,找了一塊平坦地帶,開始安營紮寨。
一個雙人帳篷,睡三個人綽綽有餘。
我拿著水壺,到旁邊溪邊打了些山泉水,待回來時,江瀾已經升起一堆篝火。
見識過飛頭降的恐怖,江瀾心中一直惴惴不安。
在野外切菜做飯時,她碎碎念的問:“沐森,咱們和麻子打起來,有幾成勝算?”
“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