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麻子緊咬牙關,倔強的繼續前行。
江瀾的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容,在與我擦肩而過時,悄聲說:“待會兒看我怎麼拿捏這個軟腳蝦。”
三十分鐘的路程,我們走得格外輕鬆。
麻子走到地方的時候,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冒金星的扶著額頭。
“水......誰有水!”
我們背包的水壺裡,是有涼白開的。
可我們三人站在一起,誰也沒有開口。
地圖的儘頭,是羊腸小道通往的懸崖空地。
我們三麵是百米高的懸崖,身後的小路,僅能容一人小心翼翼的行走。
麻子帶我們來這兒,估計就是怕我們逃跑。
我神色沉靜,“麻子,你說的地宮入口在哪兒?”
麻子咽了口乾澀的唾沫,又舔了舔嘴唇,指著懸崖旁邊,能容一人彎腰屈膝通過的山洞。
“我也沒有來過這兒,但猜測應該是這裡。”
扯謊到這個份上,麻子還不忘了偽裝一下。
他讚歎說道:“偌大嶺北區域,論起地脈下有靈氣貫通,風水俱全的地方,就隻有這兒。”
“可見當年建造地宮的邪術師,也是個了不得的風水師。”
麻子又在說鬼話。
我們所在的山體,全都是鬆散的頁岩和砂岩。
在這麼脆弱的岩石上頭建造地宮,早晚非得坍塌了不可。
百墓圖誌曾介紹過,適合作為萬年吉壌,也就是墓穴的地方,必定是花崗岩、石灰岩等,堅硬的岩石,且地下有溶洞,水脈,一以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