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在看到照片時,也恍然大悟的道:“我想起來了!沐森哥哥,你以前的老婆就是這個人!”
“後來,這個女人不見了,你就整天念叨她的名字。”
我不解:“照片上的人,和江瀾姐長得一模一樣,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
“一點也不奇怪。”
茵茵格外自然的道:“就像是這一株茵陳草,和那一株茵陳草長得差不多,可茵茵隻有我一個。”
“我的女主人,和江瀾姐姐,也是不一樣的人。”
這簡直太奇怪了!
魔童把江瀾視為母親,不認我。
茵茵認我,不認江瀾。
同樣都是百年前‘我’的親近之人,他們的反應卻截然相反。
我凝聲問:“江瀾姐,你能不能說服魔童,給我一滴鮮血?”
“我......試試吧。”
江瀾牽起魔童的手,嘗試取出匕首,攥著刀尖紮了個蚊子包大小的口子,擠出一滴鮮血。
魔童疼得哼哼兩聲,癟了癟嘴,並沒有哭。
我用銀針沾著鮮血,滴在羅盤上頭,並將自己的一滴鮮血,同樣滴落上去。
嗡嗡嗡——
在我的靈力驅使之下,兩滴鮮血相互融合,很快又各自彈開。
果然,我不是這孩子的父親。
我又管江瀾要了一滴血,再次嘗試融合。
仍然失敗。
我終而得出結論,“這個孩子,或許也不是咱們親生的,他隻是太小認錯了人。”
江瀾麵頰微紅,“喂,什麼叫或許!”
“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哪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