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匆匆起身，“那個美女蛇，似乎懂得許多。”
“我們去找她打聽，興許能問出些什麼。”
“我回屋穿衣服，沐森你也快點穿好。”
我疑惑：“你不是穿著衣服呢麼？”
“我特麼說的是內衣！”
很快，我穿好了衣服。
江瀾帶著我，開車直奔七四九局分部。
我和江瀾成了署長，擁有了任何時候出入的自由權，等級和曾經的孫成軍相當。
路上，我們還在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內，買了許多的零食和漫畫。
我記得，孫成軍也是用這些東西，和美女蛇交換情報。
來到陰暗逼仄的牢房中，看到無數奇形怪狀的生物，像豬狗一樣，吃著黏糊糊的食物，我心中一陣惡寒。
這種鬼地方，無論來幾次，我都會有一種強烈的生理不適。
來到美女蛇所在的牢房，裡頭依舊空空如也。
我學著孫成軍的樣子，喊了一聲：“十八號！”
窸窸窣窣的聲音從頭頂響起，拖著一條蛇尾巴的江瀾，從牆壁趴下。
穿著一件薄薄襯衫，胸口扣子幾乎都要撐出的美女蛇，依然明豔動人。
她僅僅吃漿糊一樣的食物，狀態卻比我和江瀾還要好。
美女蛇左右顧盼，“孫隊長呢？”
我說：“他走了。”
“去了哪兒？”
“死了。”
美女蛇咯咯直笑，“這個混蛋騙我，出爾反爾，早晚是要死的。”
我慍怒瞪著美女蛇，剛要說些什麼，卻被江瀾按住肩膀。
江瀾晃了晃手提袋的東西，“十八號，雖然孫大哥不在了，但我們還可以與你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