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得果然沒錯。
剛回去沒多久,廖英蘭的嬸娘就拄著拐棍進門。
她將蓑衣掛在牆上,笑嗬嗬的道:“你們和村長聊得怎麼樣?”
廖英蘭忐忑說:“挺......挺好的。”
“挺好就行。”
老嫗語重心長的道:“江瀾,後天就是祭山節了,你們可得好好休息。”
“到時候,精精神神的上山,受聖女的賜福。”
麵對精神分裂似的老嫗,江瀾牽強的扯了扯嘴角,“您放心,我一定好好休息。”
老嫗囑咐過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們三個上樓,疲憊的躺在床上,都沒敢休息。
商討過後,我們三人輪流守夜,每人守三個小時。
戰戰兢兢過去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老嫗才敲響了我們的房門。
清晨時分,正值廖英蘭守夜。
她打著嗬欠,打開房門,忐忑聲問:“嬸子,什麼事?”
老嫗紅著眼眶,神情格外憔悴,沙啞聲帶著哭腔道:“昨天晚上,村長......村長他過世了。”
我聽到動靜,立即從床上彈起身子,警惕聲問:“村長過世,你來找我們是什麼意思?”
我以為,老嫗會借著‘村長之死’為由頭,對我們發難。
沒想到,老嫗擦了擦眼角淚痕,哽咽著說:“你們雖說是客人,但也受村長不少照顧。”
“今天給村長水葬,你們也跟著送一送吧。”
我稍鬆了口氣,“好,我們馬上就去。”
待老嫗下樓,江瀾狐疑問:“昨天晚上,村長真的被我們身上的符咒給弄死了?”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