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我的腦袋頓時有些不夠用。
老嫗用白色被單，裹著村長的屍體，和另一人抬著，將屍體扔入水中。
江瀾忍不住好奇，“你們這裡，都是把屍體扔進水裡麼？”
廖英蘭：“是。”
“摩梭族以前流行水葬，據說聖女會庇佑死後的魂靈。”
老嫗的屍體，噗通一聲洛水。
在此刹那，湍急水流之中，忽然閃過一道紅色身影。
蒼白纖細的藕臂，摟住水中的屍體，環繞著水麵遊蕩一圈，緩緩下沉，直到消失不見了蹤影。
江瀾看得陣陣惡寒，“水裡頭的家夥，真是摩梭族傳言中的聖女？”
“應該是。”
我思忖稍許，緩緩說道：“所謂的‘聖女’，其實有可能就是一頭厲鬼。”
“厲鬼被村裡人世世代代供養，因此實力異常恐怖。”
“我猜測，在村長死後，很有可能就是厲鬼在控製村人。”
“投入河流中的屍體，就是厲鬼最好的養料。”
我的說法，也隻不過是一個猜測，具體村子是什麼情況，我也搞不清楚。
好在這件事情，並不需要我來處理。
我們隻需要配合洛雲煙，參加明天的祭山節。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她來搞定。
葬禮結束，群人浩浩蕩蕩的回去，我們依舊跟在後頭離開。
廖英蘭驚慌的局促道：“你們......你們有沒有嗅到一股臭味？”
“嗅到了。”我沉聲回道。
廖英蘭瞳孔渙散，再度開口說：“我注意到，他們很多人的身體都爛了，後脖頸的位置......能看到被蛆蟲腐蝕的洞眼。”
我和江瀾，都格外平靜。
江瀾說：“這件事，我和沐森早就發現了，之前不說，就是怕下著你。”
“空氣中的臭味，就是屍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