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葉提搭茬道:“沒辦法,誰家裡還不攤上個病人。”
槐花眼眸中憐憫更甚,“你們家什麼人病了?”
迦葉提遞給江瀾一個眼神,“小妹,你說。”
江瀾愣了幾秒,才緩過神說道:“我......我媽得了怪病,大醫院也去了,偏方也找過,都不頂用。”
“聽得到的喇嘛說,堆龍德有古時的密宗法器,可以治我母親的病。”
槐花從兜裡,取出一瓶潤膚油,“你們也塗點吧,戈壁灘上風沙大,皮膚乾得太厲害,會乾裂出血的。”
我們道謝後,接受了槐花的好意。
目送槐花走遠後,迦葉提目光再度變得凝重。
“這個小姑娘,明顯涉世未深,不如耗子和老黑兩個行業老手。”
“她跟著這兩個人混,怕是要被騙到連渣都不剩!”
江瀾狐疑:“搞盜墓的這群人,行事都這麼可怕的嗎?”
“不止是盜墓,但凡是玄門中人,沒有幾個是簡單的。”
迦葉提目光掠過我和江瀾,帶著些戲謔的道:“以你們倆的性格,之所以能活著,純粹是入行不深。”
“等這次回去以後,我會給你們留下足夠一輩子花銷的財富。”
“以後,不要再和玄門扯上什麼關係。”
迦葉提的話,讓我們啞口無言。
從監獄走出的迦葉提,一掃之前人畜無害的模樣,像是一壇古井,深邃得讓人看不透。
她無論是心機,還是辦事手段,都強過我和江瀾無數倍。
真是越老越妖,越活越精啊......
車子加滿汽油,再度顛簸著上路。
棗紅色的馬匹,經過一夜的休息後,再度變得精神抖擻。
它皮毛發亮,肌肉健碩,四蹄如飛,應該是精挑細選的品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