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和槐花兩人,開始忙著紮帳篷。
老黑臨走前保證,車子開到最快,大概明兒早上就能回來。
耗子和槐花,並沒有邀請我們一起入住的意思。
今天晚上,我們隻能在風沙中,再湊合一夜。
之前行事囂張霸道,似乎無所不用其極的迦葉提,這會兒表現出了出奇的忍耐。
她並沒有選擇,將耗子和槐花趕出,而是拿著一把鐵鍬,老老實實的挖土。
我不解,“你挖洞乾什麼?”
迦葉提說:“這裡是戈壁與草原的深處,一到了晚上,能到零下十好幾度。”
“如果不弄個防風的庇護處,我怕你們兩個凍成冰棍。”
以迦葉提的修為,是完全不要用怕嚴寒的。
她對我的照顧,讓我有些不好意思。
江瀾伸出手,“讓我來吧。”
“你們不會。”
迦葉提不理會我們,埋頭繼續挖洞。
她下鏟子格外有技巧,很快在荒涼的戈壁土石上,挖出深約一米的洞。
孔洞口小底大,足夠讓我們晚上保溫。
就連江瀾也忍不住稱讚,“咱們的這玩意兒,可比帳篷要好多了。”
這會兒,紮過帳篷的槐花,跑到我們這兒,送給我們一卷防潮墊。
她望著大洞,驚得合不攏嘴,“天哪,簡直鬼斧神工,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挖一個洞窟而已,至於說是鬼斧神工麼?
我接過防潮墊,向槐花道了謝。
槐花反而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男朋友這個人,比較孤僻,不喜歡和彆人一起住。”
他們的帳篷足夠大,彆說是住五個人,就是十個人也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