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們已經年邁體衰,到了羽化的邊緣。
想讓他們出山當打手,也沒什麼可能。
不過,這些人見多識廣,提供給我一些珍貴消息,還是沒問題的。
我問:“我三次殺雷公,他都能借體重生,修煉的是什麼功夫?”
一個胖長老,歎息一聲說:“小友說的咒法,應當是我們茅山派的金華聖經。”
“此經文誦唱,可將自身力量,暫時附著於信徒體內,幫助他們祛除體內魑魅魍魎。”
“雷元子將信徒們信奉的三清,換做人世間的貪嗔癡,金錢美色。”
“將暫時附著於體內的功法,換做是迅速奪舍他人的法術,著實可恨!”
原來如此。
怪不得雷公說,殺了一個他,還會有千千萬萬個他。
雷公的存在,就像是邪教的教主,隻要有一個信徒,他都能夠借體重生。
不過,越是強大到離譜的法術,破綻也就越大。
我再問:“雷公在茅山中,屬於什麼實力?”
長老捋著胡須,沉湎中帶著惋惜的道:“雷公,原本的道號叫雷元子,是我們四個的師叔。”
“早年間,他憑借茅山的禁術,下山發財,被掌門發現後按戒律,要杖打三十。”
“他一怒之下,殺了掌門,自此逃出茅山,與妖邪為伍。”
“此人實力不強,但手段層出不窮,極難對付。”
我沉吟稍許,“他的實力,比起你們四個如何?”
我能感應到,四個人的實力,應該與我和江瀾聯手相當。